只是她低估了豫安的天氣。
推開門的那一刻,冷風呼呼鉆進衣服的每一個角落,
卷走了殘留的熱度。
豫安現在的天氣越來越冷,
夜幕低垂,月光稀薄。
不遠處的路燈下,站著一個孤零零的人影。
昏黃的燈光照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
他微微垂著頭,
明明他剛剛才到,明明岑梨一接到消息就下了樓。
可他現在給她的感覺。
卻好像等了很久很久,
十年如一日,
不曾改變。
很快,
周栩淮就注意到了,
抬眼望過來。
岑梨走到他面前,
雙手背在身后,
歪著頭看他:“等多久了?”
其實她就是客氣一下,
周栩淮卻說:“很久。”
岑梨立馬皺起眉:“明明我一看見你的信息就下來了,
頂多不超過五分鐘!”
岑梨將兩只手合在一起,
勾了勾:“我已經準備好了,說吧,給我準備了什么驚喜?”
周栩淮賣起關子:“猜猜。”
“不會是把你自己當成禮物送給我吧,”岑梨思考了下,“也不是不行。”
“你這是做夢。”
周栩淮勾起嘴角,“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