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見屋內燈都是關著的,她試探著叫了兩聲裴知春的名字:“春春?你在嗎?”
沒有得到回應。
應該是出去了吧?
岑梨打開客廳的燈,窩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給裴知春打了個電話。
鈴聲播放了好一會兒,對面才接通,聽筒里傳來她微弱的聲音:“喂——”
岑梨聽出來了:“你在睡覺?”
裴知春嗯了一聲。
岑梨:“?”
“你在哪睡覺?”
她房子里這么多房間不夠她睡的,跑去外面睡覺了?
裴知春總算清醒了點,立馬解釋:“酒店,我馬上回去。”
她就像晚上家里有門禁的人跟父母說我馬上就到家了一樣,就差沒把心虛兩個字給貼臉上了。
岑梨察覺不對勁:“你跟誰在一塊?”
“還能有誰,當然是謝——”她話說到一半,突然被什么堵住嘴,“唔”了一聲。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了。
?
??
?!!
岑梨:“……”
兩個人,孤男寡女,在酒店。
她甚至都不需要多想,就能知道這倆人在干什么。
現在是北京時間八點零六分,她連發好幾條六十秒語音,來斥責裴知春的不仗義行為。
不是說好來看她的嗎?怎么看到謝南之那去了?!
你看看這是人干的事嗎?欺負她沒對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