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栩淮很貼心的說:“我覺得你應該挺需要的。”
岑梨閉了閉眼,心如死灰,朝他張開了雙臂。
人家都沒害羞,她有什么好害羞的!他造成的后果就應該讓他伺候!
周栩淮微微傾身,胳膊繞過她腿彎,岑梨配合的環(huán)住他的脖子,下一秒整個人就被他單手輕而易舉的托了起來。
到了衛(wèi)生間,岑梨命令道:“可以了,先放本公主下來吧。”
周栩淮持懷疑態(tài)度:“公主一個人站得住?”
岑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那你這樣抱著我我也沒辦法刷牙啊。”
周栩淮先拿了條毛巾墊在洗臉臺面上,然后才把岑梨放了上去,不然她光著腿,直接坐上去會冷。
他又拿漱口杯接了一杯水,在牙刷上擠好牙膏,示意岑梨張嘴。
周栩淮好像十分享受這種照顧她的感覺,細心地幫她把每一顆牙齒都照顧到。洗臉時的動作也是,溫熱的毛巾輕柔地帶過每一處肌膚。
岑梨全程都是懵的,“周栩淮,你知道嗎?”
這些基礎的事情做完,周栩淮還不忘幫她擦補水的面霜:“嗯?”
“你在照顧人上真的很有天賦。”岑梨發(fā)出內心最真誠的夸贊,“我覺得你很適合當一個保姆。”
周栩淮:“……”
“畢竟家里有個公主,當然要把她照顧好。”
要讓她滿意,要讓她幸福。
岑梨立馬端起公主的架子:“那公主要求可是很高的。”
“只要公主愿意,”周栩淮輕吻她的眼皮,“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畢竟他已經(jīng)得到最寶貴的東西了。
那就是公主的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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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栩淮下午就出差去趕通告了,幾天內都不會再回豫安。昨天他就是趁著出差前最后一段時間來見岑梨一面,所以她早上才會誤會他已經(jīng)走了。
原本今天岑梨和裴知春約好了要一起出去玩的,但是突發(fā)變故,她一覺睡到大中午,臨時放了裴知春鴿子。
不過說來奇怪,裴知春居然沒有電話和短信轟炸她。
難道是對此已經(jīng)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