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后,岑梨直接牽著周栩淮去了他辦公室。
門沒關,但還是意思意思敲了下門。
“顧昭哥。”
聽見聲音,顧昭從電腦前抬起頭,看見來人還挺驚喜:“小梨?怎么是你啊?”
“我帶我……”因為一時間還沒習慣身份的變換,“朋友”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
交握著的手緊了緊,她下意識側頭看了周栩淮一眼,剛好對上他的視線。
于是她改口補充:“男朋友來看病。”
果然,男朋友這個詞一出,旁邊的視線都柔和了些。
顧昭意味深長的笑:“我可是在網上看見你們的新聞了,年輕人勇氣不錯,很大膽,我很欣賞。”
岑梨還經不起這樣的當面打趣,趕緊把周栩淮推到椅子上坐下,“先別說這個了,他發燒了,快給他檢查一下。”
顧昭問了周栩淮一些問題,就讓他去抽個血化驗一下。
檢查單子出來后,顧昭看了一下結果:“沒什么問題,應該是被人傳染了。”
岑梨:“……”
她瞬間想起了去酒吧那天她剛出院,感冒還沒好透。
據回憶,那晚他們還接了個吻。
綜上所述,周栩淮應該是被她給傳染了。
顧昭沒看出什么不對勁,畢竟他是根據化驗單子的結果來說的,而且現在是流感高發季節,被傳染都是很常見的事。
他敲了幾個字,隨后走到打印機前,拿出一張紙遞給岑梨:“等下給他吊兩瓶水,然后開了一些清熱解毒的藥,回去吃幾天就好了。”
……
雖然只打一針,但顧昭還是給他們安排了一間單獨的病房。
這里只有一張床,岑梨看了一下病房內布局,還有一張離周栩淮十萬八千里的沙發。
為了挨近點,岑梨想去借一把椅子,“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周栩淮拉著她的手沒松:“你去哪?”
兩人確定關系還不到二十四小時,這個手跟粘了502膠水一樣,就沒分開過。
岑梨解釋:“這里只有沙發,我去借把椅子,挨你近點。”
周栩淮往旁邊挪了一點,給她空出一半位置,“坐這。”
“兩個人坐一起太擠了。”
“不是要挨著嗎,這樣挨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