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才讓你問啊,”裴知春用威脅的語氣說,“周栩淮要是敢干什么對不起我姐妹的事,你知道我這個人的,那咱倆也玩完了。”
謝南之起身尋找自己的手機:“我現(xiàn)在就問?!?/p>
“我今晚要跟梨梨出去,”裴知春說,“你直接把他約到那里,到時候我們分頭行動?!?/p>
這是個不錯的辦法,謝南之即刻照做。
……
岑梨將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在醫(yī)院待了兩天,感覺整個人身上都是消毒水味。
用完身體乳還不夠,再在手腕和耳后噴上香水才滿意。
她走進衣帽間挑選等會兒出門的穿搭,全然忘記了自己今天才從醫(yī)院出來,不顧天氣得穿了一條針織連衣短裙,外面套一件深灰色大衣,再搭配一雙黑色中筒靴。
大冬天的漏個腿怎么啦,她之前還在零度的天氣穿禮服走過紅毯呢!
來到酒吧后,岑梨開了個臺,先點好了酒,坐在那里邊喝邊等裴知春。
不光是酒,她后面又叫來了幾個男模。
還是跟上次一樣。
只不過她跟裴知春的身份互換了一下。
這次為情所困的人是她。
原來的岑梨還覺得裴知春為了一個男人不值當,直到自己親身經(jīng)歷,才終于理解其中的痛苦。
男模小哥哥殷勤的敬酒,岑梨不推辭,就這樣一杯杯下了肚。
也許是喝的太猛了,沒多久她就覺得頭有點暈。
她錘了錘腦袋,又不受控制的開始想周栩淮。
她以為她會很快就忘記的。
可對他的感情,早就在她不知情的瞬間,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裴知春在這個時候趕到,看著烏泱泱一群人,扶額嘆氣。
“大小姐,你這到底是怎么了???”
“你來了啊,”岑梨看她一眼,給她拿了一杯酒,“一起喝?!?/p>
裴知春在她身旁坐下,“你都成這樣了還喝呢?”
岑梨固執(zhí)地舉著那只端著酒杯的手,裴知春只好接過,一口悶下。
“喏,”她將杯子倒立給她看,“喝完了,現(xiàn)在能跟我說說發(fā)生什么了吧?!?/p>
一聽這話,岑梨癟起嘴,看上去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