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岑梨編了個理由,“我要回去趕通告。”
她無法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跟周栩淮相處。
得知他有喜歡的人后,她只想逃避。
那一天,岑梨沒有跟節目組的大部隊,她跟姚同打過招呼,用了告訴吳千藝的理由。
她自己一個人乘車轉車,回到豫安已經是兩天后。
岑梨沒有回老宅,而是回了自己在錦悅庭的住處。
刷指紋進門后,她將箱子隨意擱在客廳。
她現在只想用睡眠麻痹自己,最好是醒來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岑梨洗了個澡,飯都沒胃口吃,就躺下休息了。
這一覺她也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不過睡得并不踏實。
她覺得很冷,但全身又都是滾燙的,只能裹緊被子,不知道自己現在其實已經冒了一身冷汗。
恍惚間還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但是她說不出話。
岑宋站在她床邊,伸手去探岑梨的額頭。
發燒了。
他得知岑梨回到豫安的消息后,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都沒人接。
心急之下,來到了她的住處,幸好她之前告訴過他密碼。
“梨梨,”岑宋掀開她的被子,想把她拽起來,“你發燒了。”
岑梨現在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呼吸不暢,四肢也使不上力氣,但是直覺告訴她面前的人是可以相信的人。
岑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背了起來。
岑梨迷迷糊糊問了一句:“去哪?”
岑宋言簡意賅:“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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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岑梨躺在病床上,輸液架上掛著的透明藥瓶正通過軟管緩緩滴入她體內。
岑宋單手撐著頭,閉著眼睛休憩。
岑梨有氣無力的喊了聲:“哥。”
岑宋睡得很淺,聽見她聲音便醒了過來。
他第一句話就是:“好點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