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校長又何不是個年輕有才的人物,他當時好不容易從這個小地方走出去,卻又為了這里的孩子,放棄了高薪的工作,重新回到這里支教。
岑梨看得莫名心酸,這個世界向來不是公平的,人與人從出生起就不在同一條起跑線上。
她已經(jīng)是算得上幸運的那一批人了。
于是她決定等下私下跟楊導對接一下,想以節(jié)目組的名義向這個學校捐款。
雖然以她一個人的力量肯定不足以改變現(xiàn)狀,但是能幫一點是一點。
-
回到小鎮(zhèn)上后,大家準備找一家小餐館解決晚飯。
這家飯店都是那種大圓桌,沒有單獨包廂。
白文心一進去就開始抱怨:“能不能換個地方呀,這里看著就不衛(wèi)生。”
老板就在旁邊,一聽這話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李時則趕緊拉著她坐下:“你小聲點,將就一下行么?”
拍攝這兩天下來,都不知道聽她發(fā)了多少句牢騷了,合著哪哪都不合您的心意唄?
知道你是大小姐行了吧,有本事別拍了甩手走人啊,天天說的大家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岑梨找了個位置坐下,吳千藝走過來在她耳邊說:“梨梨,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洗手間?”
岑梨答應了:“好呀。”
她正好也想去洗個手。
等她們回來后,周栩淮剛剛坐的位置空了。
陳遼把菜單遞給她們,問還有沒有什么需要加的。
岑梨接過,問了句:“周栩淮呢?他去哪了?”
“不知道,”陸一帆兩手一擺,聳了下肩膀,“他剛剛說有事,讓我們別等他。”
“嗯。”岑梨點點頭,起身跟老板添了兩個菜,“這兩個菜麻煩幫我打包,等會我走的時候再來拿。”
周栩淮沒吃晚飯,這里晚上又點不到外賣,這些菜等下拿回去熱一下還能給他墊一下肚子。
吳千藝用手肘懟了下岑梨,趁著周栩淮不在才敢八卦道:“你倆現(xiàn)在什么情況啊。”
岑梨:“還是和之前一樣。”
“我看他今天下午反應那么大,男人一般這個表現(xiàn)就代表他吃醋了。”
吃醋嗎,岑梨還真在心里設想過這個可能。
從目前種種情況來看,她能感覺到,周栩淮對她的不一樣。
“你難道就沒懷疑過嗎,他那個咖位,為什么要為了跟你的一條新聞來炒cp拍戀綜啊,”吳千藝說,“據(jù)我了解,這還是周栩淮參加這個戀綜,還跟她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