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就找到了今晚的目標!
“鸞玉,永泰十四年六月二十七日,市舶司員外郎張游為其贖身,收取贖金三千兩白銀。”
永泰十四年,同樣是在七年前。
接下來,姜峰又看到關(guān)于這位鸞玉姑娘的身份記錄。
鸞玉本名趙文繡,其父是江州城的一名秀才,也算是書香門第,大家閨秀,后來父親染上賭癮,不僅輸光了家中財產(chǎn),連祖宅,良田也全都輸?shù)袅耍淠笩o法接受,投井自盡,其父為償還金羅賭債,將她賣入青樓。
鸞玉娘子一開始當了幾年的書寓,后來為了替父還債,不得已成了一名長三。
看著上面的記載,姜峰沉默了片刻,將這兩頁紙撕下來,再把冊子放回原位。
他悄悄離開密室,順著原來的路線,又返回了葉柳閣,看著陷入昏迷的心柳姑娘,心中暗暗嘆息:“得罪了。”
說著,便伸手將心柳姑娘身上的紗裙緩緩解開。
……
翌日。
心柳從床榻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而那位姜大才子也早已不在房里,顯然已經(jīng)離去。
她沒有過多的懷疑,心中反而為自己拿下姜大才子而感到歡喜。
“以后姜公子的詩詞,可都是我的了!”
心柳洋洋得意。
醉仙樓外。
宋明遠和李廷兩人眼袋浮腫,哈欠連連,連黑眼圈都整給出來了,好像一夜之間被榨干了一樣。
反倒是張彪一副神采奕奕,精神百倍的模樣。
大家來醉仙樓都是為了睡覺,目的是一樣,只是方式有所不同。
宋李兩人睡覺前都要做一做有氧運動,而張彪就不同了,他倒頭就睡。
回去的路上,李廷主動靠近過來,悄悄問道:“心柳姑娘的滋味,怎么樣?”
姜峰表面裝作一副老司機的樣子,開始評頭論足起來:“還不錯,很潤,就是她喊到后面聲音有點沙啞,不好聽了。”
李廷賊兮兮的笑問道:“她昨夜可有施展她的成名絕技?”
姜峰愣了一下:“什么絕技?”
李廷也愣住了:“春風拂柳……難道你沒有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