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峰一進正堂,便見到跪在地上的司徒映和周奎兩人。
他對著蘇烈行了個叉手禮:“拜見統(tǒng)領。”
蘇烈淡淡問道:“情況如何?”
姜峰沉凝道:“回稟統(tǒng)領,情況很糟糕,卑職趕去的時候,整個漕運司衙早已人去府空,不見任何蹤跡,說明趙素早已暗中掌控了漕運司衙。”
蘇烈面露凝肅:“他就算本事再強,難道還能讓整個漕運司衙的人都聽他指令行事嗎?”
姜峰語氣凝重:“所以,卑職才說情況很糟糕。
卑職懷疑,趙素也懂得易容術,整個漕運司衙的人手,早就被他的人所替換。”
“至于原來那些人的下場……”
自是不必多說,定然都被暗中殺死了。
蘇烈又問:“若真是如此,為何漕運司衙那些人的家屬未曾有人來報案?”
姜峰道:“卑職猜測,這件事應該就發(fā)生在這一兩日內(nèi),想來家屬還未反應過來。
其次,漕運司歸刺史衙門管轄,就算出了案子,家屬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司徒映神色怪異的看著他,心說我見過喝醉酒吹牛的,卻未曾見過不喝酒也能把牛吹得這么自然的。
你要是真能殺了周奎,豈不是也能殺我?
姜峰沒有理會司徒映的表情,他只是有些懊惱:“只是如今統(tǒng)領罰我禁足一旬,十天之內(nèi),我都沒辦法出門辦案。”
他轉(zhuǎn)頭看向司徒映,神色凝重:“案子我才剛有點眉目,若被禁足,想要趕在蕭大人回來之前找到趙素,難度就更大了。”
司徒映想了想:“你把線索告訴我,我去辦?”
姜峰搖頭:“除了我,沒人懂得‘千里追蹤’。”
剛才他對蘇烈說沒有發(fā)現(xiàn)蹤跡,自然是撒了謊。
姜峰此時沉聲道:“而且,我懷疑周奎有問題。
目前還沒有證據(jù),只是一種直覺。”
所以,當著周奎的面,他只能這么說。
司徒映陷入了沉思。
周奎今日的舉動,確實很反常。
可要說他是趙素的人……那他是否太愚蠢了一些?
明目張膽的攔著他們,從而幫助趙素逃脫?
在他的印象中,周奎不像是這種人。
姜峰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蘇烈早已離開了正堂,于是暗暗施展【八海潮音】,將聲音牢牢限制在他與司徒映之間:
“你說,我要是偷偷跑出去查案,被統(tǒng)領發(fā)現(xiàn)了會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