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國的侍衛單膝跪在地上,低頭說道:“據屬下調查,這個韓篙……其實是二殿下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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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鐸面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可真是我的好二哥啊?!?/p>
二皇子趙瀚安插在景國的奸細,竟然敢對靖國的公主圖謀不軌……偏偏還是在他約赫連德光外出談事的時候。
趙鐸現在就是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他站起身來,在原地來回踱步。
心中是越想越氣。
他拉著赫連德光聽曲,本意是想增進旸國與靖國之間的感情。
兩國中間雖隔著一個景國,可一個在南,一個在北,本就應該通力協作。
他日若對景國用兵,定可叫景國南北不能相顧。
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那個酒囊飯袋,紈袴膏粱的二哥,竟然給他下了這個大的絆子。
縱然他現在去跟赫連德光解釋,也沒有用了。
“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趙鐸心頭不停咒罵,感覺自己真是要氣炸了。
他猛地轉頭,眸光森寒的盯著眼前的手下:“去,把這個韓篙,給本王凌遲處死!”
“是!”
侍衛應聲離去。
……
靖國館內。
在赫連云瑤安然歸來后,星旗祭司便將自己關在屋內。
雖說是有人斬斷了他的神識,才讓云瑤公主發生意外。
可歸根結底,若非他故意放任公主離開靖國館,也就不會有后面那些事情。
在這件事情上,赫連德光雖未斥責,可他心里明白,他亦有錯。
忽然。
星旗祭司猛地睜開雙眸,眼眸抬起間,看向了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人影。
來人是何時出現的,又是何時進來的,他事先竟然沒有半點察覺。
可當他見到來人時,那險些應激觸發的神通,就此熄滅下來。
來人眸光深邃的看著眼前的星旗祭司,許久后,忽然輕聲笑道:“當年讓你去靖國,卻沒想到,你竟然能混到神道祭司這個位置。”
星旗祭司沉默不語。
來人笑了笑:“放心,放眼整個靖國館,沒人能夠察覺我的存在。我們之間的談話,也不會被人知曉。”
縱然是八境武夫的赫連德光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