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做?”
張彪疑惑問道。
他的意思是想說,偽裝成過激sharen,這樣做對兇手有什么意義?
李廷面色陰沉:“他在隱瞞自己的sharen動機。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是分贓不均那么簡單了,這件案子的背后,可能牽扯到一起更大的案子。”
宋明遠沉默了片刻,轉頭對著李廷道:“回府衙調一下卷宗,看看最近幾個月,有沒有出現相關的案子。
對了,刺史衙門那邊的報案卷宗也去查一下。”
李廷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臨走前,他深深的看了姜峰一眼。
他并不承認自己的推理能力輸給姜峰,只是因為鼻子沒有對方那么靈罷了。
宋明遠看向張彪:“去查一查死者的身份,以及江州城內所有的玉銅境,金剛境,地煞境武夫的名單。”
景律規定,二境以上的武夫必須向當地衙門報備。
只要對方是江州本地人,很快就能鎖定出一個范圍,甚至查清身份。
這時,姜峰又補充一句:“兇手的身高應該在六尺二左右,可重點排查一下。”
張彪愣住了,剛想問你怎么知道,旋即便想到了通過腳印來判斷這一點,于是點了點頭,隨后也離開了酒仙樓。
哪怕衙門查不到死者的戶籍身份,也可以通過張貼畫像,找百姓詢問。
宋明遠揮手讓老鴇等人出去,后者也巴不得趕緊走。
她現在看到宋明遠那是又怕又心疼,就像那喂了狗的二百兩。
宋明遠目光深深的看向姜峰:“你是怎么看出來死者用了易容術?還知道易容術的破綻是在風池穴?”
張彪驗尸的時候都沒發現這一點,姜峰只是粗略看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姜峰平靜道:“老師教的知識。”
宋明遠瞇著眼笑了:“我沒讀過書,你可別騙我。
江州書院也會教這些東西?”
姜峰想了想:“書院不教,但我的老師教。”
“敢問令尊師是?”
“家師,徐長卿。”
宋明遠頓時肅然起敬,對著姜峰行了個叉手禮:“原來你是徐公的高徒!
失敬失敬!”
姜峰連忙回禮:“頭兒無需客氣,老師說過,我學藝不精,出門在外不許用他的名義行事,此事還請頭兒替我保密。”
那你還透露給我……宋明遠點了點頭:“明白明白,此事我定然不會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