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姜峰騎上戰(zhàn)馬,告別了魏玄觴。
魏玄觴揮手示意,而后按照往常一樣,坐在小鎮(zhèn)口的老人椅上,悠哉悠哉的曬著太陽。
可他的心緒,卻始終難以平靜下來。
許久后。
他默默的嘆息一聲,手掌對著小鎮(zhèn)的方向輕輕一揮。
剎那間。
空蕩蕩的小鎮(zhèn),變得人聲鼎沸。
孩童在街上奔跑,嬉戲打鬧。
有老叟手拄拐杖,悠哉散步。
婦人或洗衣做飯,或縫補衣衫。
男人或伐木劈柴,或手捧書卷。
人間煙火氣,莫過于此。
魏玄觴望著小鎮(zhèn)上的百姓,臉上露出一抹追憶之色。
可緊接著,他的眼中驀然露出一股強烈至極的殺意。
一瞬間。
小鎮(zhèn)內的所有人咻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喧喧鬧鬧的小鎮(zhèn),又在剎那間變得一片死寂。
許久后。
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又緩緩躺了下去,小鎮(zhèn)又再次變得熱鬧起來。
“我該怎么做呢?我又能怎么做呢?”
魏玄觴心里想著。
他也不是沒想過,直接闖入風虓軍大營,逮著那位鎮(zhèn)南侯,向其逼問云泥鎮(zhèn)的事情。
可是。
且不說這么做無異于是在挑釁景國,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與整個國家匹敵。
別的不說,景國又不是沒有九境武夫。
再者,那位鎮(zhèn)南侯本身就不是個好惹的。
超凡武夫,再加上身在軍營,隨時可以掌控軍陣,縱然他是超凡神通,也會有隕落的風險。
他轉頭看著姜峰離開的方向,心中暗道:
“那小子答應過我,會幫我查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