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子霄亦是七境超凡,同樣也是此次三十歲以下無限制場的選手。
一時間。
秦,景,楚,三國皇子,立于城門之外。
相王被夾在中間,卻也被直接無視。
或許是因為相王修為只是六境,未曾跨越天人之隔,故而不被重視。
然而,這也可以說,是秦國和楚國,對景國的不重視。
相王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惱怒,臉上始終掛著平和的笑容。
他們在討論比武,在比較武力,自然可以無視他這位六境武夫。
他又不是姜峰,能以六境敵七境。
再者,哪怕他踏入七境,也未必能敵得過這兩位常年征戰沙場的皇子。
可是。
他可以不在意,但姜峰必須在意!
在他國面前,他是景國武臣。
他不能當做沒看見,更不能將秦楚兩國皇子對相王的無視,視若無睹
在景國的地盤蔑視相王,就是蔑視景國的每個人。
于是他端坐在相王命人送來的棗紅大馬上,眼神漸漸變得凌厲:“兩位殿下可能沒明白我的意思。”
“三十歲以下的無限制場,各國不是可以安排兩人上場嗎?”
“而我剛剛的意思是說,秦楚兩國的四位參賽者,可以一起上。”
城門外。
天光凝固,萬物沉寂。
連風兒也不敢喧囂。
場面劍拔弩張,空氣如同凝固一般。
景國,秦國,楚國,三國的隊伍,一個個靜默在原地,誰也不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