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媽說回家后,外公立刻停止了一切掙扎,頭慢慢的轉了過來,那張老淚縱橫的老臉,一臉懊悔的看著面前的赤裸裸的女兒。
他伸出滿是老繭的粗糙手掌,在我媽臉頰旁不停地抖,可就不是敢放上去,仿佛他們父女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厚壁障。
事實上,這個厚壁障也確實真實存在,它又白又大柔軟渾圓,頂端還有個發硬的紅色肉粒,還能噴出甘甜的汁水,女兒一旦發育出這個東西,父女之間就需要保持距離了。
見老父親不敢碰自己,我媽就主動上前,用自己白嫩豐滿的身子,主動包裹住對方干瘦的身軀,以為可以像小時候一樣,跟老父親親密地抱在一起,可現在畢竟不是小時候了。
她胸前那對肥碩的巨乳,像一對雪白的軟肉墊兒,隔在他們父女胸前,不管我媽再怎么深情擁抱,他們父女之間都始終隔著層肥厚多汁的白肉餅,稍一放松,那富有彈性的白膩乳肉,還會把他們父女往兩邊推。
往日她引以為傲的雪白巨乳,如今卻成了她和老父親之間最大的阻礙。
我媽就像一個不信邪不服輸的孩子,不停的在外公那結實的胸膛上擠壓她的大奶子,仿佛她只要力氣再大一點,就可以把她跟老父親之間的兩個白肉球給擠沒了,就可以把胸前那兩團渾圓擠進老父親心里。
可那兩團白膩軟肉不可能消失,我媽這么做的后果就是,兩團柔軟被外公的胸膛擠得上下左右不停亂蹦,頂端那個長長的肉紅棗更是滋滋的亂射,把腥甜的奶水射了外公一身。
特別是奶子被擠到上邊的時候,兩個圓柱形的紅色大肉棗,就跟兩個奶水噴泉,滋的外公都有點睜不開眼睛了。
滿臉都是閨女胸前大白饅頭里滋出來的奶水,這讓外公那張老臉很狼狽,不過好處是被奶水這么一沖,把外公臉上的淚痕掩蓋住了。
我媽抱著外公,擠奶子擠的有多用力呢?
把自己渾圓的棗花饃擠成白肉餅,攤在外公胸膛上不說,身高稍矮一點的外公,都被我媽擠的踉蹌著后退了。
兩個大白乳球在他們父女胸膛之間不斷地變形,一會兒圓一會兒扁的,就跟在外公胸膛上揉面一樣,突然外公身形有些不穩,那雙粗糙的大手下意識的往前一摟,就抓在了我媽巨大綿軟的白肉臀上。
跟普通男女在一塊兒不太一樣,外公把手放我媽肥白的屁股上之后,一直沒敢動,就好像手里那團柔軟是個地雷,他整條手臂都是僵的,我甚至能看到他小臂上的一條條肌肉,不過他沒有捏我媽的屁股,只是在僵硬的維持這個動作而已。
外公的手掌上滿是黃色老繭,指節也很粗大,手背上也都是暴起的青筋,一看就是勞動人民的手。
這雙粗糙有力的大手,深深地陷在我媽那白花花的大屁股里,看上去好像很幸福,占了大便宜的樣子,但其實外公是摸不出來我媽屁股上的那股細膩感的,頂多只能感覺到綿軟。
他手上的老繭太厚了,厚的已經感受不到自己女兒屁股的觸感了,平時棗刺之類的東西斷進手掌里他都摸不出來,更何況我媽那細如綢緞的大白屁股呢。
說起來也是諷刺,我媽屁股的肥碩白嫩,跟外公手上的厚厚老繭是分不開的,它代表了外公養育我媽的艱辛過程,可正因為這些艱辛,外公反而享受不到他的勞動果實。
當然,這些「障礙物」并不影響外公胯下那粗大肉棒的重新勃起。
按說男女面對面的擁抱,男方的生殖器勃起,最有可能是戳在女方的肚子上,但院子里的那對父女不是這樣。
因為身高的原因,外公的粗大雞巴斜著向上勃起,直接抵在了我媽那滿是黑毛的濕滑肉縫上,肉棒中間甚至一半都陷進了閨女肥厚的屄肉梆子里。
看上去就像個長黑毛紅色漢堡,邊緣夾了根粗大的黑色肉腸,只有前邊黑紫色的龜頭,從那兩個雪白的臀瓣下邊探了出來了一點點,在白花花的屁股大腿中異常顯眼。
院子里那根黝黑老肉棒在跟鮮紅滑膩的屄肉廝磨,倒是跟李思娃肏我媽區別不是太大,干枯的灰色雞巴毛和黑亮的屄毛對比,好像也不比白毛好到哪里去,照樣都是糟老頭子肏美少婦,黝黑的老雞巴肏嫩屄,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胯下毛發的密度。
本來我媽屄上的黑毛就濃密,而現在外公又把肉棒往我媽屄上戳,要知道我媽是懷孕的時候,屄毛才能從屄梆子長到肚臍,外公下面的毛連到肚臍可是常態,父女兩個人的下面湊一塊,那毛發密度真就跟動物一樣。
如果不是黑肉棒跟白大腿白屁股的顏色對比太明顯,再加上那扎眼的赤紅屄肉,我估計什么都看不清楚,有的只是一團亂糟糟的卷曲毛發,我只能說他們不愧是親父女,雖然男女有別生殖器不一樣,但上面長的毛卻像一個模子里出來的。
也許人都是自私雙標的吧,枯瘦小老頭李思娃跟我媽站一塊兒,看到老人和美少婦的強烈對比,特別是李思娃胯下的干枯白毛在我媽肉穴上掃過時,我只有濃濃的惡心和屈辱。
可看到外公和我媽脫光了抱一塊兒,同樣是糟老頭子抱豐乳肥臀的美少婦,同樣的黝黑粗糙跟豐滿白嫩親密無間,我的心里卻是一股淡淡的酸楚。
對于李思娃拋開色情不談,他那粗大的老雞巴插進我媽的屄里,我媽那鮮紅肥厚的唇肉包裹著他那老雞巴,我總感覺是在吸取我媽的生命力,那粗大的黑肉棒就是輸送管道,就像村里的壓水泵,甚至聲音都是一樣噗嗤噗嗤的,每對著我媽的黑毛肉屄抽查一次,都能把我媽身體里的精華抽到他身上一部分,好讓他身上的枯樹皮更舒展一些。
而看到外公的肉棒我媽的肉縫上研磨,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感覺。
我媽那滿是黑毛的肉縫里流出的汁水,在跟外公老肉棒的膩乎中,被赤紅的肉唇細細的涂抹在了肉棒上,那兩片紅肉就跟不知疲倦的紅色肉刷子一樣,緊貼黝黑肉棒上反復涂抹一遍又一遍,它就像是在給老父親干裂的臉頰上涂抹雪花膏,也許這不能阻止父親老去,但至少能讓老父親的皺紋淺一些兒,皮膚也更光滑一些,哪怕這只是一時的。
那黝黑發亮微微的卷曲黑屄毛,也拼命的跟老父親的灰色毛發交織在一起,,仿佛這樣就能讓對方的毛發顯得更黑亮,也更年輕一些,就像小時候記憶里的父親一樣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