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思娃關系怎么樣全村都知道,糟老頭子娶了美嬌娘,美嬌娘的兒子自然看不慣對方,肢體沖突倒是有可能,可他怎么就篤定我近期要動手呢?近期我和李思娃沒有什么大的矛盾要爆發(fā)啊。
我這邊還迷糊著呢,建軍叔見我點頭同意他的說法,站了起來走到我旁邊,親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作為街坊鄰居,你家的事兒我都清楚,我也經歷過你這個年齡,我知道半大小子喜歡胡思亂想,可……有些想法是錯的知道嗎,有些事兒叔沒法跟你明說,你過幾年娶了媳婦自然會明白的,你要放開心態(tài),別把那種事兒看得太重,那種事兒它沒你想的那么……緊要,叔嘴笨不太會說話,你要是太鉆牛角尖兒容易犯渾,當媽的跟兒子是很親,可它……不是那么回事兒,這事它……那是自己老娘不是媳婦兒……對吧,不過你也別害怕,有些事兒叔會爛在肚子里的,叔只是不想你走岔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完建軍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就回家了,留下我一個人,尷尬的杵在門口。
建軍叔這番話說的有點晚了,要是早幾個月應該能把我嚇到,現(xiàn)在……呵呵,他還能這么跟我說話,那就說明沒什么事兒,我跟我媽肏屄的事兒真要傳開,村里早翻天了。
一進院里就看到我媽撅個大屁股,在水龍頭那淘米,白色秋衣加牛仔褲,胸前的那偉岸隱約能看出胸罩痕跡,彎腰的時候還能從領口看到兩團白嫩若隱若現(xiàn),頭發(fā)還是昨晚的馬尾,整個人顯得很干凈利落。
聽到身后有腳步身,我媽急忙回頭,看到是我后笑罵一聲:「小兔崽子怎么不出聲兒啊,嚇我一跳」
「明明是你沒聽見還怨我,李叔呢?」
「在廚房,哦對了,你李叔身體有些不舒服,上午休息半天,剛好你回來了,省得我跑學校跟你說」
「不舒服?他生病了啊?」
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我媽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有些惱羞成怒的說,「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個小孩子還要管大人啊,問那么多干嘛」
「你這什么道理,跟老頭偷情給老公戴綠帽子,做老公問都不能問了,這也太囂張了吧」,趁我媽還彎著腰的時候,我直接從領口伸進去,捏住我媽的一團肥白就揉搓起來。
「啊——干什么呢你,你個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讓公公肏我的屄吃我的奶子,你媳婦昨晚還給糟老頭子舔雞巴呢氣死你,我還給他……」,大奶子受到襲擊,我媽身體一個激靈,嘴里有些罵罵咧咧的,只不過語氣很輕松,說是罵人更像是調情。
廚房里的李思娃,聽到我媽這沒說,趕緊出來打圓場:「咳咳……小志回來了啊」
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褲衩加洗的發(fā)黃的背心,終于不是動不動就露龜頭卵袋雞巴毛的藍色三角內褲了,而且胯下也沒有什么令人尷尬的大帳篷。
「工作服臟了我回來洗一洗,還有過幾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們商量一下想個法子,看能不能讓胖大爺給你開點錢」,說著我指了指后門。
「哦……工錢的事兒啊,是應該好好合計合計」,李思娃拿上晾衣繩上外套,跟著我就出來了。
出了后門我一直走,到廁所后面的田里才停下,什么也沒說就站著。
李思娃站在我旁邊一臉傻笑,對著我點頭哈腰的,一副等著接受組織考驗的樣子,不過我還是沒有說話,找了堆玉米秸稈坐了下來,四處眺望一副看風景的樣子。
其實我倆都知道,今天跟什么工錢沒關系,而是要把一些難以啟齒的事兒說清楚,我這邊沉默就是想給李思娃一些壓力。
果然,見我像沒事兒人一樣,好像不打算挑起話題,李思娃喉結一跳咽了口唾沫,臉色漲的發(fā)黑支支吾吾的說:「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過你放心,我們都算好日子了,小蕾不會……大肚子的」
「你個土埋半截的糟老頭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幾歲小姑娘,還不能怪你了,那怪誰?怪我?」,小蕾?還大肚子?小蕾昨晚也在嗎?李思娃昨晚玩兒的是母女雙飛?
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做足了思想準備,可以很平和的面對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著衣服,沒有什么不堪的畫面,可沒想到一句不會把小蕾肏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壓拉上來了。
自己母親妹妹同時被糟老頭子肏屄吃奶,我他媽……靠——
見我拳頭緊攥,咬牙切齒的瞪著他,李思娃急忙低頭認錯:「怪我……怪我不對,那你看這個能不能解開了,綁的太緊扯的我有點疼,走路都不敢邁大步子」
李思娃把大褲衩連同內褲往下拉了一點,他那享盡齊人之福的命根子周圍,出現(xiàn)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團原本卷曲干枯的白色毛發(fā),被編成了一根一根小辮兒,最末端還綁著紅繩兒,白毛系紅繩頗有一種老頑童的味道,就是這個位置太惡心了。
把褲衩拉下來之后,李思娃一臉苦相地說:「小蕾跟我說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給我燒了」
我本來是想試探一下昨晚的事兒,看李思娃會不會跟我撒謊,沒想到他直接給我拋了個炸彈,把我沒看到的都坦白了,還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可他越這樣我越來氣,糟老頭子肏了十幾歲的少女,弄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樣:「我說你怎么著都當長輩的,不能老聽一個丫頭片子的吧,然家讓你干嘛你就干嘛,還有沒有點骨氣了,我說你也活了幾十年了,讓一個丫頭騙子牽鼻子走,你也不嫌丟人」
「長輩?我算什么長輩啊,是你把我當長輩了,還是小蕾把我當長輩了?我就是一個窩囊廢出氣包,你見哪個長輩要半夜防著閨女燒自己雞巴毛的?你見過哪個長輩被閨女拽著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見過哪個長輩張嘴接閨女尿的?你見過哪個長輩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見過哪個長輩被脫光了被閨女吊起來打的?你見過嗎?啊?我招誰惹誰了,我就想要個兒子而已,我做錯什么了?」,李思娃越說越委屈,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許久,終于有了傾訴的對象,把心中不快全給釋放出來了。
李思娃哭的可憐,可我卻不敢同情他,也沒資格同情他,只是繼續(xù)問:「當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邊那床破被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