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男孩走的時候滿口答應,但我知道他是不會來我家的,學生跟老師在一塊兒就是煎熬,他怎么可能會主動找罪受啊。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占了大便宜之后,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怕被同學笑話,還真就是個孩子啊,我不但心里沒泛酸,甚至還有點想笑。
既然好戲已經結束,也就不用繃著了,我直接回到臥室,躺到了我久違的小床上,想小小的午休一下。
可躺下十分鐘還不到十分鐘,一群鬧哄哄的小孩兒就進屋了,不用睜眼看我也知道是丫丫進來了,不光她還有隔壁的牛牛和英英,三個人一進屋就各種怪叫瘋跑嘰嘰喳喳,吵的我腦瓜子疼。
就在我不堪其擾,想著是不是要裝兇,嚇唬嚇唬他們的時候,趕巧我媽進來幫我解決了。
「丫丫你再這樣,媽媽就不帶你去學校了啊,我們都走了,把你一個人圈在家里」
這句話很有效果,剛說完那群鬧天宮的祖宗就安靜了下來,緊接著我的小床震動了兩次,我眼皮稍微抬了抬,發現是李思娃和我媽坐到了床邊,旁邊還放著干凈衣服,看樣子是坐在我床邊換衣服。
丫丫的站在小蕾那張床旁邊,一副聽話乖寶寶的樣子很安靜,也不知道我媽的話管多久。
牛牛和英英倆姐弟站在我的床前,看著我們一家換衣服眼神里很是迷茫和失落,好像把人家小伙伴分開顯得很殘忍一樣。
兩個小孩兒年齡很小,牛牛一歲多剛能跑利索,英英也才四歲多扎倆羊角辮,不得不說我媽嚇唬人還挺有一套的,我媽都換好衣服走了,倆孩子也還站在那沒怎么鬧,可能小孩兒都怕老師吧。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媽換衣服我會很興奮,但現在已經習慣了,更何況屋里還有孩子,我也就沒敢做什么不軌舉動。
好吧,其實也沒什么可看的,我媽胸罩內褲都沒脫,只是換了外面的衣服,換完衣服就推著小洋出門了,小蕾拉著丫丫跟在后面。
李思娃把英英姐弟倆送回家,回來后一進門,我本想問他下午要不要上班,結果他進門就是一句:「什么感覺?」
「感覺?沒什么感覺,只能說他還小,看了漂亮老師的奶子,居然想的是怕同學笑話自己」,我這也是實話實說,小男孩兒盯著我媽大白奶子的看,我確實沒什么厭惡感。
「我不是說這個,我問的是你媽的暴露任務,你有什么感受?」
「什么意思?你說的任務不是剛才我媽的學生?」
李思娃搖了搖頭,頹廢的坐到了沙發上:「要是這么簡單就好了」
「中午家里還有別人?」,我現在是徹底糊涂了,今天中午我們家除了那個婦女和她兒子,并沒有來其他的外人,不是那個小學生還能是誰。
李思娃先是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手肘頂在膝蓋上雙手托著額頭,一副很糾結的樣子,「要不說你媽瘋了呢,你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的,那人你剛剛見過」
「你是說……」,李思娃其實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但由于太過于變態,我沒敢說名字,只是顫顫巍巍的比了個身高。
看到我比劃的樣子,李思娃搖了搖頭,但有時候否認并不是好事兒,他的下一句話是,「你的手……其實可以放的再低一點」
這一刻屋里安靜的可怕,好像連呼吸聲都消失了,我就像笑話里那個爬手電筒光柱的醉鬼,無比的滑稽可笑。
曾經所糾結的我媽跟誰肏過屄,還有他媽的尋找真相,又有什么狗屁意義?
爺爺也好外公也好胖大爺也好,不管我高不高興樂不樂意,起碼人家是成年人,跟我媽是配套的,哪怕小帥人胯下的小雞雞也發育差不多了,也能勉強跟我媽交配,可現在我媽她……唉……
最重要的是,這說明李思娃沒有撒謊,一系列的荒唐事兒確實是我媽主導的,跟人李思娃沒什么關系,就算有關系頂多也是個從犯。
李思娃還不至于對孩子下手,就像他不會去墓地肏屄一樣,在他看來這是十惡不赦的禁忌。
看上去好像有點怪,一個跟自己十幾歲的繼女上床的老頭子,居然會覺得猥褻小孩很十惡不赦,可事實上也沒什么不合理的。
村里人特別是上了年紀的人,他們嘴里的長大從來不是十八歲,而是十二歲,經常說男孩兒過了十二就是大小伙子了。
也就是說在李思娃眼里,我跟小蕾不是孩子,丫丫那樣的才是。
看看李思娃對丫丫是什么態度?嫌棄的不得了,抱都沒抱過幾次,可再怎么嫌棄,發展到極致也只能是虐待和遺棄,跟那種惡心事兒是不沾邊的。
也許成年人對那東西很癡迷,可對小孩兒來說,那就是個長滿黑毛的血盆大口,而且這個黑毛濃密的血盆大口,還是長在鄰居漂亮阿姨身上,弄不好還以為看到什么妖魔鬼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