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有時候看他一個小老頭,抱著個孩子也挺可憐的,自己身上都是穿了很長時間的舊衣服,但家里的伙食從不含糊,特別是有了小洋之后,時令水果啊雞蛋幾乎不斷,偶爾改善伙食還吃頓肉,已經遠超村里的大部分人了,可能還要包括縣城里的一小部分,生活著方面他做的已經很不錯了。
收拾完廚房,李思娃跟媽媽帶著小洋丫丫去門口涼快了,我跟小蕾在屋里看電視。
看著看著我冷不丁冒出來了一句:「我剛回家的那頓飯,是不是也加過料?」
「也不算加料咱媽洗過,剛才你跟咱媽那么親密,你沒問啊?」,聽到我的問題,小蕾還是一臉天真的樣子,只不過更像是在嘲諷我。
我當然知道她說的親密是指什么,假裝咳了兩聲:「咳咳……在廚房我忘了,你說洗過?洗之前沾過什么臟東西嗎」
「我不知道算不算臟,咱媽吃過算臟嗎?」,說到這里沙發上的小蕾沖我爬了過來,體恤加短褲透過領口,我都能看到里邊的棉胸罩了。
我有些尷尬,身體往旁邊傾斜了一點:「咱媽……怎么可能吃過,我看那天的黃瓜蘿卜切的挺整齊的,不像是被人啃過啊」
「嘻嘻誰說被人啃了,我說的是……咱媽下面……吃過」,說到這里的時候小蕾都趴我身上了,幸好我是側著身體,硬起來的家伙頂不到她的肚子上,只是她胸前的軟軟的鼓包不停的在我胳膊上蹭。
「是嗎,那咱媽為什么這么干?」,我怕再蹭下去我會做出什么不可預料的事兒,,伸手推了小蕾的肩膀一把,重新讓她坐了起來,不再讓她胡鬧了。
「這你得去問咱媽啊,現在你們倆關系那么好,那還不是你問什么咱媽說什么,問我干嘛呀,哼——」,小蕾好像特別喜歡看到我尷尬,被我推開之后就一副愛答不理,白了我一眼就繼續看電視。
往屄里塞黃瓜這種事兒吧,我只在黃色錄像帶里見過,還是那種相對玩兒的花的歐美片,可現在這種事兒出現在了現實,而且往屄里塞黃瓜的還是自己媽媽,這……
自己媽媽往屄里塞黃瓜,按說我應該憤怒的恨鐵不成鋼,她這么作踐自己,我應該感到惋惜心痛,一位賢妻良母怎么會墮落成這樣,跟三級片的演員一樣淫蕩……,可實際上我心里更多的是刺激興奮。
沒錯就是興奮和刺激,就好像黃色錄像帶里的刺激情節突然成真了,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媽媽和錄像帶里的女人沒區別,都會欲求不滿的往自己的屄里塞黃瓜,甚至讓我產生了不真實的感覺,腳底有些發虛。
……
「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
「茉莉花呀茉莉花……」
茉莉花這首歌我媽一直當搖籃曲唱,按說我聽起來應該是很親切的,可現在我感覺這首歌是煎熬,因為它是李思娃在唱,嗓音不怎么樣還拿腔拿調的。
媽媽和李思娃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折騰著給小洋丫丫喂奶把尿什么的,收拾完已經到十點左右了。
現在李思娃穿個三角褲衩躺在床上,正給小洋丫丫唱歌呢,唱的實在是不怎么樣,根本就不在調上,但本人還是很自我感覺良好,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我媽坐在大床邊上洗腳,當然還是一絲不掛的那種,對于媽媽當我面不穿衣服這種事兒,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她也不在意胸前晃動的巨乳和大腿中間的那團黑毛,一邊擦著腳一邊跟李思娃說:「吃飯的時候,咱爸說的真的假的啊,礦上真的會賠償?」
聽到媽媽問話,謝天謝地李思娃終于不唱了,頭轉向了媽媽這邊:「應該會吧,再怎么說那些房子開裂,也是挖煤挖的,就應該他們賠錢」
媽媽這邊把水直接潑到了磚地上,一邊走一邊抬起自己的大腿看,時不時的用手指撓兩下,大腿抬起來的時候,黑毛中的紅肉線若隱若現:「地形塌陷煤礦是跑不了,可讓人家賠錢恐怕不行吧,當官兒的一個比一個精,這么多人得多少錢啊,他煤礦才賺多少錢,這么一弄不是白干了,人家傻啊」
「可他們總得給個說法吧,再怎么說也是挖煤把地形挖塌了,他們不賠誰賠,不行咱們就找公社?」,李思娃說的頭頭是道,只是話語間有些底氣不足。
「能有什么說法,估計糊弄糊弄就過去了,人家會給我們小老百姓錢嗎,拖一段時間也許就沒這回事兒了,就是不給你能怎么樣,跟人家打官司嗎,法院大門兒朝哪開你都不知道」
面對媽媽這一連串的炮火,李思娃撓撓頭不說話了。
「對了小志,你們不是給礦上送零件的嗎,你覺得礦上會給錢嗎」,看李思娃不說話了,放好洗腳盆后,媽媽直接朝我走了過來。
我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拉了拉身上的單子,雙腿微曲掩飾胯下的尷尬,一本正經的說:「啊……雖說挖煤導致周邊的房屋開裂,但我估計人家不會賠錢,可能會陪點什么東西吧,比如各家送點煤啊米面什么的」
「會送嗎?煤現在越來越貴,他們舍得送?」,媽媽說到這里,一屁股坐在我的床邊,身材豐腴高大的媽媽坐在我的小床上,整個小床都吱吱呀呀的有些不堪重負,仿佛要把我的小床坐塌了。
近在咫尺的媽媽,她身上一股奶香味,有一絲甜膩膩的感覺,很奇怪我對媽媽身上的奶味,就絲毫不覺得腥膻,就像是他奶油一般的皮膚散發出來的甜味,但是一旦從奶子里擠出來就不行了,就會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