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趕忙回屋,拿著手電通跑到廁所里,打開給外公照著亮,按說夏天晚上不算太黑,但農村的旱廁是另一回事兒。
「還拿什么手電,這廁所我閉著眼睛都能進,還能被鬼吃了啊」,外公邊說邊解褲腰帶,從內褲中掏出那根大量灰毛簇擁著的深色肉腸,就是我猜測的那樣半勃起狀態,已經漲大了但不是很硬,紫色的龜頭上也有些黏糊糊的透明液體。
我往旁邊讓了讓:「這不是怕天黑不安全嗎」
「有什么不安全的,就是剛從屋里出來眼睛不適應,一會兒就能看見了,別照了省點電,別一會兒來人上廁所,你手電筒照著讓外公出丑」,隨著尿液排出,外公那根肉蟲子慢慢變回了腌黃瓜一樣,滿是褶皺未勃起的樣子,只有龜頭還有點大。
穿好褲子后,外公就直接往街口走:「行了你回去吧,別跟你媽學,就好像我七老八十走不動路了一樣,我身體好得很,明天都還得上班呢,回去吧」
「那您路上慢點」
「嗯沒事兒,你回吧」
看著外公佝僂的背影,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就像媽媽說的,外公要一直干活干到身體干不動,村里人是不存在什么退休的。
剛才看到外公那根老肉屌,我有一種輕微的惡心感,和我跟媽媽第一次肏屄的惡心感很像,但又沒那么嚴重,可能還夾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讓我對外公有些排斥。
跟李思娃那種肏過我媽,跟我媽抱在一起睡過覺,讓我對其產生的敵意不太一樣,面對外公特別是看到他的隱私部位,我也僅僅是感到不舒服不自在而已,遠遠談不上敵意那么嚴重,是我在嫉妒嗎……
回來的時候,媽媽坐在水龍頭旁邊洗碗,小蕾丫丫還在屋里看電視,李思娃抱著小洋在院子里涼快,跟剛才不一樣的是,現在李思娃脫掉了褲子,身上只有一條三角內褲。
「你外公走了嗎」,看到我回來了,坐在水龍頭旁邊洗碗頭也沒抬的媽媽,隨口問了一句。
「嗯走了,還說你把他當老頭子了」
媽媽手里的刷碗的絲瓜囊并沒有停下來,而是嘆了口氣:「你外公這個人啊,就是不服老,本來就是老頭子嘛,他這個年紀不年輕了,也該注意點了,還以為是年輕小伙子呢,想干嘛干嘛」
「說是這么說,但外公脾氣太倔不會聽你說的,他又不是第一天這樣,改不了了,我去把犁頭綁在車座子上」
「綁結實點啊,別丟在半路了都不知道」
「放心吧,別說丟不了,就算丟了我用新鋼板給外公重新做一個」
聽到我這么說,媽媽終于抬頭看我了:「你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會,才學了幾天啊,就不能謙虛點」
「嘿嘿,我總不能白挨爺爺的訓不長進吧」
媽媽和李思娃都在院子里,我也沒法問媽媽剛才做了什么,就拿著手電筒進雜物間,看找點什么鐵絲之類的東西,把外公的犁頭綁在后車座。
雜物間里倒是有些舊鐵絲,就是一段一段的太短了,也能用不過要接在一起很麻煩,我不停的往里走,想看看還有什么別的,但是……好像又發現了不該我知道的事情。
最里邊是一張床,以前是李思娃他媽住這屋,我基本就沒往最里邊進過,哪怕知道李思娃他媽去世后,她的私人物品已經燒干凈了,我沒事兒也不往最里邊進。
床頭有一團繩子,跟平常村里的麻繩不一樣要更細一點,更稀奇的是這繩子是用舊毛線擰的,看上去花花綠綠的。
摸上去感覺毛線繩子更軟更柔和一點,不會像麻繩那么糙,而且也沒什么灰塵好像最近用過,我記得那晚那個鞭子好像也是毛線擰的,這繩子不會也是用來……干那種事兒的吧?
只是我想不明白,男女之間肏屄繩子有什么用,畢竟那根鞭子的短棒,還可以代替他的雞巴,當假雞巴捅屄。
這玩意兒能干嘛?當鞭子好像太長了,當假雞巴好像有太軟太細不合適,而且為什么不在臥室那個房間,還要跑到這里這么麻煩……算了以后再說吧。
當我拿著鐵絲從屋里出來,立刻就敏銳的感覺到,李思娃在偷看我,我伸著懶腰假裝滿院子找東西的時候,他就假裝看懷里的小洋,也不知道這老小子到底有什么陰謀。
我在自行車后座掐著時間,等媽媽洗完了碗,跟她一塊兒進的廚房,我拿著鐵锨鍘煤封灶火,媽媽在旁邊洗案板。
「剛才怎么回事」,我的聲音壓得很低,只有身邊的媽媽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