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說八道?當初小志他爸娶你的時候,你爸怎么黑著臉,一臉的不情愿,知道的那是嫁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賣老婆呢,是不是舍不得你被小志他爸肏,還有我一說礦老哥,你的小騷屄怎么又緊了,嘿嘿是不是想你爸的雞巴了,你不說我就不肏你了啊」
「別~
·別停……,行我說……我想我爸了,我想我爸的大雞巴」
「這就對了,告訴我老柳的雞巴粗不粗啊」
「你不是跟我爸……一塊兒……上班,一起……下班……洗澡的嗎,還問我」
「我就想聽你說嘿嘿」
「嗯……有什么好說的,就是毛……毛多了點」
「哈哈我跟你開玩笑的,沒想到你還真見過礦老哥的雞巴啊,沒錯礦老哥的雞巴毛和你的屄毛一樣多,你們可真是親父女啊,可惜你媽那個老騷屄走的太早了,要不然你們母女一塊睡大床,你爸就母女一塊兒肏了」
「你別……我爸這些年……很苦的,你不能……哦……亂說」
「什么不能啊,一提爸爸你的屄就變緊,是不是早就想讓老柳肏你了,騷屄……他真沒白養(yǎng)你,屁股奶子養(yǎng)的這么肥,你可要好好孝敬孝敬他,肏死你個賤屄,說我是誰?」
「嗯……你是我爸,你是我爸……,是我大雞巴柳礦爸爸」
「賤貨,你跟爸爸在干什么」
「我跟我爸在肏屄,爸爸的雞巴插在我的騷屄里,小時候睡一張床,我奶子剛發(fā)育,晚上我爸就偷偷的摸我,我的胸就是被我爸摸大的,好舒服……爸爸好厲害……」
「嘶——小騷屄放松點……別縮的那么緊……嗯……嗯……騷屄……放松……肏……射死你個騷屄」
一陣劇烈的喘息后,那邊好像又安靜下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賤得慌,現(xiàn)在的抱著我媽肏的李思娃更讓我放心,這些天客客氣氣的反而讓我心里沒底。
粗重的喘息聲慢慢平穩(wěn)下來之后,突然又來了個很悶的撞擊聲,李思娃哎呦一聲,接著就是一陣拖鞋的摩擦,應(yīng)該是李思娃下地了。
兩個人現(xiàn)在估計是要洗洗睡了,不過奇怪的是噠啦噠啦的拖鞋聲沒有往門口走,只是在大床旁邊徘徊,這讓我有些好奇他們在干什么。
大床的床頭燈加上窗戶的月光,屋子里并不是很黑,至少在我這個沒有蚊帳的床來說,別人是能看到我大的肢體動作的。
剛才他們躺著趴著還好,現(xiàn)在我不確定李思娃是不是在注意我,只能瞇縫著眼睛轉(zhuǎn)動眼珠,偷偷的往他們那邊看了一眼。
李思娃的行為……不能說正常,但也還在我的理解接受范圍內(nèi),媽媽一屁股坐在床邊,李思娃蹲在媽媽前邊,一頭扎在她兩腿中間,正在用舌頭清理他自己剛剛射進去的東西,那種黏糊濕滑軟肉互相糾纏的聲音還是很明顯的,連舔帶吸溜的讓我有些犯惡心。
自己舔自己的精液惡心歸惡心,自己的媽媽被糟老頭子舔,心里不舒服歸不舒服,但客觀來說,李思娃給媽媽舔?qū)抡婢蜎]什么不對的。
只是我不明白媽媽在干嘛,她低頭好像在膝蓋上綁什么東西,是襪子還是什么看不大清楚,難道是什么坐月子的習俗,可媽媽不是早就出月子了嗎,要不然也不能跟李思娃肏屄啊。
幫媽媽把下面的紅肉蚌清理干凈后,李思娃也沒漱口直接抬頭嗦住媽媽的而一顆紅奶頭,猛吸一口把大量白乳肉吸入嘴里,不過李思娃吸奶子的動作,有些阻礙媽媽往膝蓋上綁東西,被媽媽輕輕推了一把。
被媽媽推了一把的李思娃,立馬松開嘴里的大奶子,剛才被他那張嘴吸的有些變形的大胸脯,在他松嘴的一瞬間立馬彈回去,重新變成了一個光滑的大白球,上面殘留著一圈淺淺的牙印,頂端的嫣紅還滲出一些白色液體。
松開媽媽奶子的李思娃站了起來,用衛(wèi)生紙擦了擦嘴,轉(zhuǎn)身好像從抽屜里拿了什么東西。
綁好之后媽媽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腿,轉(zhuǎn)動了一下角度,我才看清楚膝蓋上是什么,那是一對棉口罩,膝蓋上綁口罩?這又是李思娃的什么封建迷信說法?
看著媽媽活動了兩下感覺口罩不會掉之后,李思娃對媽媽點了點頭,媽媽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更準確的說是趴在地上,像動物牲畜一樣赤裸裸的趴在地上,我心中有些不祥的預(yù)感,今晚要發(fā)生的事兒,會打破這幾天的平靜。
媽媽跪爬在地上之后,李思娃就翹著二郎腿坐到了床邊,也就是媽媽剛才坐的那個地方,還順手調(diào)整了一下他自己的卵蛋位置,防止二郎腿夾得不舒服,然后揚起他那雞爪,照著媽媽的大屁股就要扇過去,只是回頭看了看熟睡的小洋有些猶豫,最后改變手型,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媽媽的肥穴咕嘰一下,深深地扣了進去,整只手都陷進媽媽的屁股里了,雖然我看不到媽媽身體里的手指活動,但我能看到李思娃干瘦的手臂上,那一條條肌肉的起伏,那代表著他的手指在媽媽的肥穴里翻江倒海。
當李思娃把手指從媽媽屁股縫里拉出來的時候,濕漉漉的手指在燈光下很亮,放到鼻子下邊聞了聞嘿嘿一笑,從旁邊拿出了一根棍狀的東西,就是他剛才從抽屜里拿的。
那像是個什么機器的啟動的搖把,粗短光滑很適合用手抓握,我也不用擔心不明白這東西是用來干的,李思娃馬上就用行動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