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突然我再次把媽媽的秋褲連同內褲脫到接近膝蓋,指著媽媽的屁股跟小蕾說:「你現在嘴里是沒一句實話了啊,還柳枝打的,你當我是傻子啊,你現在出去撇一根樹枝,往我身上抽,看能不能抽出來這種痕跡啊,別害怕要疼也是我疼」
剛才媽媽沒上床的時候,距離較遠我還沒看出什么,可媽媽爬上床之后,屁股就在我眼前,上面的紅痕一看就知道,樹枝是打不出來的,只能是更軟鞭子抽出來的。
小時候外公給我做過陀螺,就是用鞭子抽著玩兒的那種,我也用木棍幻想過自己是孫悟空,自己手里的家伙,打到別人或傷到自己都是常有的。
木棍打在身上的傷痕不是長條形的,特別是屁股上,這個我深有經驗,它是屁股最高處很短的兩段不是一條,除非下手特別狠傷痕才是一整條,畢竟人身上不是平的,可下手重的話,那就直接腫起來了,好幾天都下不去,比媽媽屁股上可嚴重多了。
媽媽屁股上的紅痕很細,很貼合媽媽圓潤的屁股,但又不紅腫,只能是更軟的鞭子,當然不是說柳枝不行,柳枝想達到這種效果,估計媽媽要被抽出血來,傷痕不會這么輕。
小蕾看到露餡了,蹲在媽媽屁股旁邊都快急哭了,這時候爬著的媽媽終于開口了。
「這個其實不怪小蕾,最早是想用柳枝來著,可想著那東西不經用得來回換,干脆就用鞭子泡柳枝水了,不用來回換還不疼」,其實媽媽是可以直起腰,把秋褲穿上的,但她可能想展示自己屁股上的傷痕并不重,還是光著屁股趴著跟我說的。
看我臉色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媽媽繼續支支吾吾的說:「其實……還有個原因,只不過……我怕你聽了太沖動……」
「我要是沖動的話,也不會坐這兒談了」,那個什么柳枝打鬼就是拙劣的借口,恐怕是媽媽怕我生氣胡亂編的,看小蕾那個樣子應該是媽媽讓她這么說的。
「其實是……你李叔怕孩子不安全,想拿鞭子訓……白虎,他也是為了我好……只是方法……」
「為了你好?是為了他老李家的兒子好吧,這個訓白虎是個什么東西」,這像是李思娃干出來的事兒,在他心里兒子是第一位,媽媽并不重要,然后就是各種封建迷信活動。
聽到我這么問,剛才光屁股尿尿都沒臉紅的媽媽,現在居然臉紅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白虎就是……就是……就是……」
媽媽這一尷尬直接傳染小蕾了,她可是真白虎,臉上從剛才的害怕,變成了尷尬和羞澀。
「白虎你不用解釋,你就說什么叫訓白虎」,我感覺主要有是小蕾在媽媽有點放不開,如果就我們母子兩人,我估計媽媽能掰開自己的屄梆子,詳詳細細的告訴我什么叫白虎,什么叫白虎屄。
「就是拿鞭子……把白虎馴服了,白虎再怎么厲害……也是個畜生,也能被鞭子馴服不傷人,就跟……就跟鞭子馴服牛馬一樣」,媽媽說的很小心翼翼。
我一只手抓在媽媽一瓣屁股上輕輕地揉捏,然后跟媽媽繼續說道:「畜生可是四條腿走路的,你當時也是在爬嗎,就跟現在一樣?」
媽媽她看不透我在想什么,只是側過頭對我神色復雜的點了點頭。
其實小蕾和媽媽的擔心多余了,假如我現在直接沖出去把李思娃結果了,不說被槍斃至少也會蹲好幾年監獄,那媽媽就又變成寡婦了,兒子又進了監獄,那媽媽的下場不一定就比現在好。
結合媽媽所說的,我腦子里出現了一幅比毛片還刺激還過分的畫面。
一位高大豐滿的美少婦,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肚子高高隆起還懷著孕,撅著屁股趴在地上,像一只通體雪白的大白豬,手和膝蓋并用在地上爬來爬去,兩只肥碩圓潤如倒鐘的奶子亂甩,漆黑濃密的屄毛異常壯觀,就跟某些動物背上的鬃毛一樣,只不過她的黑色鬃毛長錯了地方,不在背上而在肥厚的屄梆子上,從她的生殖器上一直延伸到小腹,在毛發最濃密的地方,一條神秘的紅色肉縫若隱若現。
旁邊一臉猥瑣變態的小老頭,矮的跟武大郎一樣又黑又瘦滿頭白發,跟旁邊高大豐滿的懷孕美婦簡直就是兩個物種,手里拿著一桿鞭子,像趕牛一樣用力抽打著媽媽的肥臀:「你生的小兔崽子還敢打我,翻了天了還,敢打他爹了,今天我非教訓教訓這只騷母狗,這騷屄里面是不是風水不好啊,怎么生出這么個逆子,讓我給你這個騷屄媽好好改改運,可別連累到我兒子了」
說完揚起鞭子,毫不客氣的再次抽在肥臀上,白色臀肉上瞬間出現一條紅色鞭痕,整個碩大的肥臀都被打的發顫,然后老頭急不可耐的騎上那大白屁股,對豐滿懷孕的美婦繼續抽打,像是在騎馬一樣,騎一匹懷孕的潔白母馬,又像是一頭小黑驢,爬在一匹大白馬身后配種……
我不知道李思娃是不是這么干的,但估計八九不離十,如果是一年前,甚至是半年前聽到這種事兒,我都應該是很生氣憤怒的,可說實話我現在并不憤怒。
只有一種強烈的羨慕嫉妒,羨慕為什么拿鞭子的那個人不是我,嫉妒李思娃能對媽媽做這種事。
還有一個原因不生氣就是,以父親日記里對媽媽性格的了解,她很可能不是被迫,而是她自己同意的,還是那句話,這種事自己不愿意的話,別人是很難強迫的。
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忙掰開了媽媽的兩瓣屁股,媽媽可能感覺到我要干嘛,腰部稍微壓低了點,屁股撅的更高了,讓自己的肥穴更突出。
我扒開媽媽濃密的屄毛,往肥厚的屄梆子上看去,果然上面也有幾條紅痕,不管是驅邪還是訓白虎,總是要打到根兒上的,那么根兒在哪呢?根兒就在媽媽的屄上。
這時候氣氛有些詭異尷尬,我幾根手指扣著媽媽的肉縫,在看媽媽的屄梆子,旁邊小蕾看著媽媽一溜黑亮濃密的屄毛,一臉羨慕的樣子。
李思娃讓媽媽在地上爬抽鞭子,給了我巨大的沖擊,在玩媽媽這件事上,他已經遠遠超過我了,我當然不能跟他比,某種程度媽媽本來就是人家的,而我才剛起步。
如果是破邪的話,把狼牙塞進媽媽的屄里,效果會不會跟這個差不多,媽媽受的傷害會不會少點?呵呵人家李思娃也得聽我的啊。
別的花樣就先別想了,最起碼要先穩定下來,讓我跟媽媽肏屄這件事常態化,至少對于知情的人要常態化,不用再偷偷摸摸的,比如……小蕾:「好了你趕緊睡吧,我要跟咱媽肏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