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美麗滿枝芽,又香又白人人夸,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家……」
在王寡婦家院子里站了半天,手腳凍的冰涼,回來的時候我都是用跑的,剛進(jìn)屋就聽到媽媽在哼歌,看樣子還沒睡在等我回來。
「你外公在你王嬸兒家嗎」,看我搓著手進(jìn)了臥室,媽媽輕聲問了句。
「在呢,已經(jīng)吃過飯了」,不吃飯也沒勁兒肏屄不是嗎。
「在就好,看你凍的那個樣子,火盆還沒滅呢,趕緊烤烤火倒點熱水泡泡腳暖和一下」,然后輕輕拍著睡在她旁邊的丫丫,嘴里繼續(xù)哼著歌。
我整個人嘶——哈——的抽著冷氣,顫抖地拎起桌子上的熱水壺,給自己調(diào)好熱水的水溫,坐在床邊雙腳放進(jìn)盆里的那一刻,感覺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大冬天泡腳絕對是一大享受。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這時候我才有心思注意媽媽和小蕾。
我們一家人睡覺的位置,跟以前我們在外公家一樣,臥室里的大通鋪,小蕾睡在最里面,平常的馬尾和雙馬尾頭發(fā)可能剛洗過,一縷一縷的披散著,圍坐在自己被窩里,穿著一件橘色毛衣,手里拿著一個記事本,另一只手拿著一根圓珠筆,比比劃劃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挨著小蕾睡的是丫丫,這丫頭在媽媽的催眠曲下已經(jīng)睡著了,閉著眼睛安靜的就像小天使。
而在丫丫另一邊的媽媽,時不時的側(cè)過頭看一眼小丫頭,手里擺弄著一只可愛的老虎鞋,媽媽也是一件貼身的毛衣,不過身上披了一件羽絨服,小蕾的奶子還小我不太清楚,媽媽這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沒有穿胸罩。
先不說媽媽胸前那明顯的兩粒突起,光看媽媽胸前被撐起的飽滿高聳,就知道媽媽毛衣里邊是空蕩蕩的,即宏偉堅挺又白皙嬌嫩的大奶子直接跟毛衣貼在一起的。
對于觀察戴沒戴胸罩,特別還是一個奶子大的女人,再加上衣服貼身,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哪怕不觀察那兩粒凸起的奶頭。
說白了其實很簡單,有句詩叫:橫看成嶺側(cè)成峰,媽媽飽滿的大奶子也是這樣。
一般媽媽穿了胸罩,外面套上毛衣的話,看上去是以兩個奶子為支撐點,把乳溝中間的布料也撐起來了,就是一道高聳圓潤的奶子嶺,兩個相對獨立的大奶子變?yōu)橐粋€長條整體,像平地上突然出現(xiàn)的減速帶,只不過這條減速帶,更高聳更柔軟更香艷,讓開車的老司機(jī),幾乎都卡死在了這條香艷的減速帶上。
我媽的奶子現(xiàn)在明顯不是這樣的,毛衣在兩個大奶子中間的乳溝凹陷的很明顯,有時候她一動毛衣還會被乳溝夾住,有點像有時候內(nèi)褲卡屁股縫的感覺,而且她稍微有點什么動作,兩個奶子沒有胸罩兜著,晃動的非常厲害,就跟豐滿的胸脯里裝滿了彈簧一樣,稍有點動靜那對飽滿奶子就會跟著跳動。
因為小蕾在的緣故,我并沒有死盯著媽媽看,只是坐在床邊,借著扭頭看丫丫的機(jī)會,在媽媽身上剜幾眼。
「聽說過完年周老板準(zhǔn)備給你發(fā)工錢了,一個月多少錢啊」,看到丫丫睡著了,媽媽拿起針線,繼續(xù)擺弄著手里的老虎鞋隨口問道。
我剛才滿腦子都是媽媽的奶子,她這突然發(fā)問嚇了我一跳,幸好不是什么復(fù)雜問題:「哦,說是年后上班一個月三百,以后看情況可能還會漲」
聽到我說三百,媽媽明顯有些驚訝,胸口的奶子都跟著一跳一跳的:「那么多啊,你媽我一個月才兩百多,你小子就三百了啊」
「這個倒也不一定,有時候活兒少的話,錢就會少也是兩百多,他這里是論天算的」,媽媽胸前豐圓的奶子一跳,直接把我的雞巴跳硬了。
借著出去到洗腳水的的時候,趕緊給自己小兄弟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位置,讓它直接貼在我肚皮上,好過被褲子強(qiáng)壓抬不了頭。
看到我拿著空盆進(jìn)來媽媽繼續(xù)說道:「那也不少了,你一個孩子掙得都跟大人差不多了」
「還行吧,整天跟鐵打交道也是體力活,又臟又累的,錢要是太少的話也說不過去」
「那是不是說哥你以后就有錢了,那能不能給我發(fā)點零花錢啊,不多十塊二十就行嘻嘻」,談到錢小蕾這丫頭就來精神了,放下手里的記事本一臉興奮地看著我。
我把洗腳盆靠在墻邊,光著腳丫子上床坐在了小蕾腳前邊:「給你零花錢也不是不行,這要看你以后是不是聽話,會不會好好……學(xué)習(xí)了」
最后說道「學(xué)習(xí)了」三個字的時候,趁小蕾不注意一把搶過他放在手邊的記事本。
「劉心志你干什么,把記事本還給我,媽你看他~~,人家在學(xué)習(xí)呢,他非要打擾人家~~」,看我搶走了記事本,小蕾一著急也不叫哥了,直接開口就是劉心志。
「小志別鬧了,趕緊還給她,別耽誤了她的作業(yè)」
雖然媽媽發(fā)話了,但我也沒有立即還給小蕾,媽媽現(xiàn)在在我眼里有尊敬,可并沒有什么威懾力,更何況我的目的還沒達(dá)到呢。
以前我就已經(jīng)忽略過一次小蕾了,后果就是小蕾騎在李思娃那驢貨一樣的雞巴上,稚嫩干凈的白虎饅頭屄,差點就被李思娃那個行將就木的棺材瓤子玷污了。
也可以說已經(jīng)玷污了,他不光看過小蕾的身體,還雙手捧著小蕾翹挺的小屁股,用自己那惡心的雞巴,在肥厚的白虎屄肉上蹭過,只不過沒有到最后一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