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有一個問題啊,現(xiàn)在社會這么開放,萬一小帥不學(xué)好跟同學(xué)去嫖,撞見了怎么辦,你們爺孫倆,看著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肏趙嬸嗎,你讓小帥怎么想啊,自己的爺爺是綠帽王八,奶奶跟同學(xué)在床上肏屄,爺爺流著口水在旁邊看著,自己奶奶一絲不掛被同學(xué)肏的跟母狗一樣,以后小帥在學(xué)校怎么抬得起頭啊」,借著這個機會,總算是痛快的罵一罵趙帥那個狗東西,而且他爺爺還得感恩戴德的聽著。
「沒事兒……不怨人家小同學(xué),是他奶奶的屄太騷了,離不開雞巴,他應(yīng)該感謝人家小同學(xué),把他奶奶肏舒服了」
已經(jīng)涉及到他寶貝孫子了,胖大爺居然還覺得很刺激:「那干脆把小帥他們班男同學(xué)全叫上算了,全都一塊上輪奸你的大屁股老婆,畢竟雞巴插過你老婆的騷屄就算是小帥爺爺了,哪有爺爺欺負孫子的,以后肯定沒人欺負小帥了,你和你騷屄媳婦舒服了不說,小帥也沒人欺負了一箭三雕啊」
「對對……奶奶的騷屄都讓他們玩了,那就不能欺負我們小帥了,都肏過我媳婦的屄大家就是連襟,都是一家人」
既然胖大爺這么喜歡,那我就層層加碼,撓撓你心里的軟肉:「小帥也就算了,孩子小好糊弄,萬一在城里碰到光哥怎么辦……」
我一提到他的大兒子,胖大爺直接就顫抖著射了一手,見我停了下來,從兜里拿出衛(wèi)生紙胡亂一擦,繼續(xù)催促道:「繼續(xù)說……繼續(xù)說啊,你光哥跟你嬸兒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個老小子,喜歡自己媳婦跟兒子亂倫回門兒:「我是說萬一……萬一光哥看到,一群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孩兒,把那些惡心的雞巴,在自己媽的屄里邊攪和,那天還不塌下來了,再說了萬一懷孕怎么辦,看著自己親媽被一群小屁孩肏大肚子嗎,光哥可不是小孩子,弄不好會跟人家打起來出事兒啊」
聽到自己兒子看到老婆和外人肏屄,還是小帥同學(xué)那種小屁孩,胖大爺?shù)碾u巴再次勃起了,只不過這次不是有點軟趴趴的:「那你說怎么辦,他媽本來就是個騷屄離不開雞巴,他把人家小同學(xué)打跑了,他媽以后誰來肏啊,他爹我的雞巴又不行,別人來跟他媽肏屄又不讓,自己倒是有媳婦瀟灑了,他媽卻是守了活寡」
「嘿嘿那怎么辦,總不能讓光哥自己來伺候趙嬸兒吧,讓他跟我嬸兒回門兒?」,雖然我知道胖大爺喜歡這個,但口氣還是試探的問。
「這恐怕不行吧,他們可是母子,哪有兒子跟媽媽上床肏屄的,聽上去太惡心了」,話是這么說,但胖大爺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
「說的也對哈,光哥和小輝哥就是從趙嬸的屄出來的,那要是光哥雞巴再插回去那就亂套了,別的不說兒子射到當(dāng)媽的肚子里,親媽被兒子受精懷孕那就壞了,你媳婦騷屄生下的孩子都不知道給你叫爸爸還是叫爺爺,不過好像還是你們一家人,還是你胖大爺?shù)姆N兒,誒?這不就是回門兒嗎,屄里生出來的雞巴又重新回到了屄里,兒子雞巴撐開媽媽的屄,把精子射進媽媽的肚子里確實不像話」
「有什么不像話的,說得對都是我的種兒,都是我雞巴射出來的種,讓別人看看我媳婦和兒子是怎么亂倫回門兒的,看親兒子的雞巴怎么插進他媽的騷屄里,像小時候一樣舔他媽的大奶子,母子兩個人抱在一起像畜生一樣配種,然后被兒子肏大肚子,母子像畜生一樣生下孽種……不行了……又要射……呼——呼——呼——」,胖大爺這次射精就沒上次那么激烈,量也少了很多,用衛(wèi)生紙擦了擦手,好像終于爽夠了。
「還是跟你在一塊兒放松啊」,擼了兩發(fā)之后,胖大爺好像很是神清氣爽,還站起來走了兩步。
「大爺不是我說你,本來就不行肚子還那么大,我嬸兒能滿意才怪」,看到胖大爺那腆著肚子的得意樣子,我忍不住說道。
胖大爺聽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然后一臉興奮的跟我說:「你嬸兒現(xiàn)在就在家呢,要不現(xiàn)在我們過去,你跟你嬸兒給我示范一下,應(yīng)該怎么玩兒」
剛才那些什么,進城當(dāng)小姐賣屄,純粹是胡說八道發(fā)泄,但只涉及到我一個人,胖大爺可是當(dāng)真的,剛才那一番話確實也說的我性起,恨不得現(xiàn)在飛過去把趙嬸兒辦了:「額……現(xiàn)在會不會太晚了」
「這還不到五點晚什么,玩一會兒就回來,走吧你嬸兒可是等了你大半年了」
這種純占便宜的事兒,好像我也沒有理由拒絕,不過把我們用的桌子板凳搬回王寡婦家門口的時候,看到她家門口的挽聯(lián),剛才心里被催生出的熱乎氣兒就瞬間消散,那種母子分離的悲傷又來了,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去陪媽媽。
「要不還是改天吧,今天你看人家這……不太合適」,我指了指王寡婦家,還有在院子里忙活的外公。
「也行,那就改天再說,以后抽空去咱家里,讓你嬸兒好好招待招待你」,對著我耳朵小聲說了兩句之后,就對院子里的外公大喊:「老柳那我就回去了,你不用忙著收拾家伙,明天我過來幫你一塊收拾」
聽到胖大爺要走,外公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過來,給胖大爺讓了根煙:「怎么不跟小志多玩一會兒」
胖大爺伸手接過香煙夾在往耳朵上:「這不是他嬸兒想他了嗎,我想讓他回家見見他嬸兒,半年沒見沒想到還害羞了哈哈」
聽到胖大爺這么說,外公對我有一絲寵溺的責(zé)怪:「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胖大爺和你趙嬸都不是外人」
「對都是自家人」,胖大爺一副他招牌式笑瞇瞇的樣子。
外公也附和著:「對自家人,以后說不定還要指望你趙嬸兒,給你說個漂亮媳婦呢」
外公就是純閑聊,可他哪里知道,什么漂亮媳婦啊,什么想我了,趙嬸兒可是想自己「吃了」你外孫啊,這兩個老頭說的話,可以說是驢唇不對馬嘴,我也沒多解釋什么,只是傻笑。
拉扯幾句胖大爺就離開了,只剩下我們爺孫倆,我本來也想留下幫忙的,不過外公一句話就把我趕走了:「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回家多陪陪你媽,跟這里耗著干嘛,這兒不用你幫忙」
也許是怕我打擾了他和王寡婦二人相處的時間,既然不需要我,那就拿著鐵鍬回家唄,不過回家的時候,再次被站在門口小蕾攔住了:「你回來放鞭炮了嗎,別把晦氣帶進家門」
這丫頭是越來越霸道了啊,我沒好氣的說:「沒事兒我知道一種辟邪方法,拿鐵鍬往頭上拍一下就好,你要不要來試試」
見我舉起鐵鍬要打,小蕾反而來勁了,伸著脖子往前:「來來來往這里拍,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萬一忘記放鞭炮了,也給你求個護身符什么的,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