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還感覺澀嗎,眨眼的時候有沒有異物感」
「沒有,這些天就是有點怕光」
低頭對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媽媽也看不出來什么開口說:「眼睛也不紅,也不流眼淚,要不給你點幾滴奶水」
聽到這句話我眼眶有些發熱,這半年來我眼睛被灼傷過好幾次,每次半夜醒過來眼睛就像瞎了一樣,甚至比瞎了還難受,想閉上眼睛吧,眼球像砂輪一樣磨著眼皮疼得不行,想睜開眼睛眼淚又像水龍頭一樣流出,根本睜不開。
對于這種情況,民間流傳著一個土辦法,就是往眼睛里滴人奶,會潤滑緩解眼睛里的干澀,只是當時我拒絕了爺爺奶奶跟別人借奶水,那會讓我有一種背叛感,自己媽媽奶水多的能把我喂飽,我卻滴別人的奶水,我想等著讓媽媽來減輕我的痛苦,這一等……就是半年,終于等來了這一刻。
看到我眼圈紅了,媽媽急忙問我:「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嗎」
我趕緊眨眨眼,緩解一下情緒:「沒有,只是剛才長時間不眨眼,眼睛有點干……」
「你這孩子,媽也沒說不讓你眨眼,你去屋里床上躺好,沙發這里太擠」
不過就在我起身進屋的時候,媽媽也跟著我進來了,我疑惑的看著媽媽:「不拿個什么東西盛奶嗎?」
聽到我這么說,媽媽沒好氣的說:「你廚房里碗和筷子都沒有,你讓我拿什么盛用什么點,再說不沾別的東西還干凈呢,趕緊躺下」
也確實,我根本就沒買過什么杯子碗之類的容器,倒是有那種帶在身上的茶杯,不過那是我上班喝茶用的,更偏向于水壺,用來盛奶還是算了吧。
就在我想著,媽媽是打算解開胸前幾顆扣子,還是脫光衣服的時候,站在床頭的媽媽用行動告訴我了,她現在脫的一絲不掛。
如果不算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奸夫,我應該是媽媽的第三個男人,對媽媽的身體也不算陌生了。
媽媽別的地方倒是變化不大,除了肚子也就是兩顆大奶子上的乳頭顏色變深了,鮮紅色變成了醬紅色,甚至在雪白奶子的襯托下有些黑,顏色有點像趙嬸的黑屄,這種偏黑色的奶頭,跟以前的紅色相比有一種妖冶的感覺,就像電視里那些反叛少女,故意把自己的紅嘴唇涂成黑色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其實以前光看文字,我并不太理解父親對媽媽孕肚的吃味兒,可現在看到媽媽那圓溜溜的大肚子,我終于明白為什么爺爺只是看媽媽肚子而已,父親心里就吃醋不舒服了。
媽媽大肚皮上的皮膚跟以前比,并沒有多大變化,甚至我感覺因為肚皮的極速擴張像吹氣球一樣,媽媽的肚子還變的更白了,原本平坦的腹部像是里邊塞了一個大球,不過這么說也不算錯,就是李思娃把「球」,塞進了媽媽肚子里。
這個隆起的的大肚皮,一眼看上去讓人想到什么?母親?孩子?親情?都不是,而是直接讓我想到了媽媽的奶子和屁股,一樣的白皙圓潤漂亮好看,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大肚子跟奶子屁股一樣好看,也怪不得父親心里不舒服。
另一個就是媽媽的屄毛好像竄的更厲害了,如果說原來穿一些保守的內褲還能擋住的話,頂多濃密的屄毛會把媽媽的襠部撐得鼓起一些,嗯雖然媽媽的屄已經夠肥了。
可現在那些黑色屄毛像野草一樣,直接竄長到了媽媽肚臍下面,以媽媽的肚臍和屄肉縫為中軸線,這些屄毛從下往上逐漸遞減,像一座屄毛繪制而成的鐵塔,塔尖兒上就是肚臍。
當然了肚臍下面的毛不是黑色的,而是向汗毛過度的細小黃毛。
也不怪父親說,爺爺看的就是媽媽的屄毛,他感到非常尷尬,是長在媽媽肚子上,可那就是屄毛的延伸,甚至有時候爺爺看的時候,媽媽還會往下拉褲子,反正屄毛都被看到了,多看到一點有區別嗎,只要沒把那條縫露出來就行。
到了這里我感覺自己就是豬腦子,媽媽都脫光了,這暗示還不夠明顯嗎,哪怕不能肏屄,摸兩把問題應該是不大的。
就在我心里算計的時候,媽媽把頭發綁好,一抬大腿就跨坐在我胯骨上了,當然并不是真坐上去,而是雙腿岔開跪在那里。
媽媽孕婦肥屄這三個詞中,最后一個怎么著也不應該和前邊兩個聯系,可現在對于我來說,媽媽也好孕婦也好,它們只是讓我更刺激的道具配角,眼前這片毛茸茸的肥地才是主角。
看到我盯著她的腿根看,媽媽伸手在我耳朵上擰了一下,一副教訓我的語氣:「伸著脖子看什么看,你眼睛不難受了啊,躺好」
「我是在看,哪位美女長得這么漂亮」,這是我的試探。
「呸——胡說八道,你看美女直接看人家下面啊,頭別亂動」
這應該不算是生氣吧,媽媽說完直接趴在我身上,當然因為肚子這個障礙,說是趴著其實就是身體稍微傾斜了一點,一手按著床板一手捏著自己的大奶子。
雖然已經預料到了,但是看到媽媽要往我眼睛上擠奶水還是感覺怪怪的,不過我沒什么意見,這種刺激場面我肯定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