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心里產生了一種極其變態的想法,那就是媽媽在給父親磕頭的時候,我跪在媽媽屁股后邊……嘿嘿。
都說上墳燒香的時候,心里想的是能被逝去的親人知道的,那么父親現在是不是知道了我心里的齷齪,畢竟這一次是現場不是牌位,父親的尸骨就在我旁邊的地下,雖然我不信什么神神鬼鬼,但心里還是有些發憷,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
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走過,再次驗證了一條鐵律,死了就是死了,人死如燈滅是不會有回應的,父親死后美艷的媽媽就歸別人了,不是有句話嗎:你死了之后,別人就睡你老婆,打你兒子,住你房子。
如果父親真氣的從墳里跳出來了,第一個應該掐死的是李思娃,而不是我。
當然也有另一個可能,那就是父親他……并不反對我這么想,也不反對我這么干,也許父親也覺的,他天天看著媽媽躺在別人懷里,年輕漂亮的妻子被一個糟老頭子騎在身上,挺著骯臟惡心的雞巴,插進媽媽白嫩的身體里,父親他心如刀絞,可是他死了什么都做不了,還不如讓我這個兒子代他主動出擊,讓我這個兒子親自孝敬媽媽,肥水不流外人田。
讓我粗壯的雞巴,填滿媽媽欲望的溝壑,用力的撞擊媽媽的大屁股,射進媽媽的屄里,即使生下野種也還是我們一家人,還是父親的乖孫子,而不是現在媽媽肚子里,那個惡心老頭雞巴里射出來的雜種。
風雪雖然還在吹,但我絲毫感覺不到寒冷,只是感覺臉頰兩邊緊繃繃的很不舒服,看著媽媽肥碩的大屁股,我在自己臉頰邊緣輕輕一撕,臉頰邊緣最后一大塊兒臉皮被撕了下來,被我扔到了地上,扔到了父親墳前,扔到了媽媽的打屁股后邊。
我不知道媽媽還要跪多久,但她還懷著孩子呢,這樣下去肯定不行,我先站起來拍了拍膝蓋,拉著媽媽的胳膊:「媽地上涼,你的心意爸爸知道了,我爸要是活著肯定也不希望你這樣傷害自己的,你要是心里有話還沒跟我爸說完,改天天氣好了我再陪你來」
「我的心意……他還是不知道的好」,媽媽并沒有抬頭看我,而是看著父親墓碑上的名字小聲嘟囔了句。
「什么?」
「沒什么……,你個臭小子,你拉我起來倒是用力啊,我跪了半天了腿都麻了,你不用力你媽我起得來嗎」,就像懺悔完了自己的罪孽,無債一身輕,媽媽又恢復了以前跟我說話的樣子。
看到媽媽這個語氣,我就知道曾經的媽媽又回來了,忐忑的那顆心終于放下了,用力把媽媽拉起來,把大衣給她披上,拍著大衣上的雪笑著說:「我這不是怕你和我爸有什么悄悄話沒說完嗎,怕打攪你們老兩口,你不穿大衣跪在那里也不嫌冷」
媽媽白了我一眼:「什么老兩口,媽媽哪里老了,再說了跪在雪地能不冷嗎,你小子也不知道心疼媽媽,自己穿個大衣讓媽媽挨凍」
我尷尬的說:「是,媽你不老,我媽最年輕了,可你跪在那里,我……我以為你這是什么儀式」
看到我窘迫的樣子,媽媽對著我的頭就是一個爆栗:「還狡辯,你見過這種大雪天跪在墳地里的儀式啊,行了回家吧,別站在這凍感冒了,你這大衣是你爺爺的吧,你穿上也挺合身的」
「你的衣服也挺合適」,媽媽穿大衣有點小顯然是李思娃的,我就識趣的沒問是誰的。
「軍大衣別的都好,就是太沉了穿著不舒服,哦對了今年串親戚回門兒,你自己要去一趟你外公家知道嗎」
「為什么?難道媽媽你……我知道了」,我本來想著我去和媽媽去不是一樣嗎,然后才意識到,媽媽現在代表的是李思娃家不是我家,理論上我家就剩我一個了,小蕾也算是李思娃家的人。
「你外公和王嬸兒的事你不要多想,你外婆去世的早,你外公他……」,雖說這會兒我們母子之間輕松了很多,但說道外公的事,媽媽還是皺著眉頭,看樣子打算苦口婆心的勸我。
「我理解,我和外公已經談過了」
聽到從我嘴里說出來理解,走在前邊的媽媽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然后對我點點頭:「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按說冬天被積雪覆蓋的白色世界,應該代表的是潔白無瑕的純潔,墳前的灰燼是對逝去親人哀思的寄托,是陰陽相隔最后一絲親情的體現,可紙元寶燃燒后潔白的積雪融化了,兩個原本干凈的東西攪和在一起,在墳前留下了一灘黑色黏糊惡心的東西……
時間趕得很緊,再加上冬天天短,回到城里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老板兩碗混沌」
「好嘞,兩碗混沌馬上就好」
叫完吃的,我扶著媽媽坐下,媽媽反而嗤笑我:「你媽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沒那么嬌貴不用你扶,你也坐下休息吧,還有你不回家吃晚飯,不用跟你爺爺奶奶說一聲嗎」
「沒事的,我跟他們說好了,一般六點之前沒打招呼不回去,就不用做我的飯了」
「哦?這么熟練啊,那你平常不回家吃飯是干嘛去了,不會是去游戲廳打游戲了吧」,媽媽這種懷疑的眼神是我以前最害怕的,現在看到我還是有些冒冷汗。
「額……下班了閑著也沒事兒,就去游戲廳玩過幾次」,當然我是在撒謊,實際上大部分都是跟猴子去看毛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