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16頁）

我輕輕地摸了摸丫丫的臉，小家伙好像很高興，揮舞著兩只小手想要讓我抱，也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抱她了，就伸手從小蕾懷里接了過來，對著小臉親了一口。

雖然已經走到絕地了，但我還是希望媽媽挽留我一下，只要媽媽挽留我，讓我當牛做馬都行，我想留下來，可是媽媽沒有挽留哪怕一絲的眼神都沒有。

「以后哥不在了你自己要多張個心眼兒，那我……走了」，放下丫丫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媽媽，毫不猶豫的跑出門，因為我不想讓李思娃看到我哭。

在黑夜中我不停的往前跑，隱約還能聽到小蕾在哭著叫我，我也很想留下來，可這里已經容不下我了。

我沿著媽媽出嫁的路線往回走，回到最開始我來的地方，我的敗逃并沒有什么雷雨交加，反而是繁星滿天。

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慰藉，那些星星像一只只詭異的眼睛，緊盯著我這從地獄逃回人間的可憐人，自從媽媽二次結婚之后，我感覺就像是墮入了地獄，現在就是沿著黃泉路往人間跑，遺憾的是只有我一個人回來了。

并不像媽媽出嫁時那么空曠，蜿蜒曲折的土路兩邊現在都是玉米桿，再加上土路并不是直的，就像在玉米地穿梭根本看不到頭，也不知道路還有多遠，只能看清楚自己前邊一小段路，再遠就是一片混沌黑暗，不知其中隱藏著什么可怕的東西，它們可能不吃人，但會像鬼打墻一樣，讓我永遠也逃不出這個地獄，兩個村距離也就一公里左右，我卻感覺跑了很久很久，直到聞見一股煙火味。

緊跑幾步終于出了玉米地，看到了外公家村口的那個垃圾堆，媽媽嫁人那天就是從這里出村的，透過燒垃圾的熱氣看村子，房子都是扭曲的，有一種不真實感就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現在我終于又回來了。

看到外公家的大門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實際上離開還不到一年，找到磚縫里的備用鑰匙打開大門，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我整個人都傻掉了，熟悉的不是外公的聲音，而是女人的聲音……熟悉的肏屄聲。

外公家里……怎么也……，外公他……就是一個倔老頭，雖然有時候很固執，但是……但是怎么也……，到了這時候沒什么猶豫的，屋門沒鎖我直接進屋了，我希望女人的聲音是收音機發出來的，呵呵我的想法真可笑。

一進臥室就看到，一個胖胖的女人坐在外公身上，賣力的聳動著自己的屁股，大腿和屁股很有力量一看就是經常干活的。

而外公一身精瘦的肌肉有些松弛皺紋，畢竟年紀大了肌肉松弛也常見，但是胯間的肉棒仍然寶刀不老粗壯異常，在自己身上女人的屁股縫里進進出出。

又一個親人的形象崩塌，愛發牢騷的外公居然也是這樣，跟別的女人在家里……，那根大肉棒在我眼里是那么刺眼。

「叔你不用動，你這雞巴大肏的我舒坦，你就躺著別動我伺候你，沒想到叔這么大年紀了，雞巴還這么厲害，是不是我嬸兒沒了之后就沒怎么用啊，誒？叔你起來干嘛啊，是不是想吃我奶子了，先肏屄再吃奶子，你干拔出來啊，想讓我給你舔啊還是想換個姿勢」

我一進屋外公就看到我了，只是沒想到我會這么晚過來，看到我之后就起身，想把身上的胖女人推開，可是胖女人一屁股把外公雞巴坐進身體，說出來的話讓外公極其的尷尬，再這樣下去誰知道會說出什么更尷尬的，所以趕緊開口：「小志你怎么來了」

女人聽到一聲「媽呀」，趕緊拉過床單毛巾被蓋在身上，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志不要誤會，我跟你外公不是……我們……」

轉過身來我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是村里的王寡婦，曾經有過當眾蹲下撒尿的壯舉，外公怎么就跟她……

外公慌忙地穿著衣服，但是那根大肉棒讓他的內褲幾乎穿不上，極其滑稽尷尬：「你別誤會，我跟你王嬸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不用跟我解釋，你們繼續忙，我就不打擾了，這是大門鑰匙放這了」

「小志你去哪啊？」

我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這樣，外公怎么也變了，也變得我都不認識了，陌生的讓人害怕，大人怎么都這樣啊。

「咣——咣——咣——」

「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

「奶奶是我小志」

「小志啊，你怎么這么晚……老頭子老頭子趕緊過來，小志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