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有辦法,大床邊上的桌子一共三個抽屜,上鎖的那個抽屜是最靠近床的,把跟上鎖相鄰的也就是中間的抽屜抽下來,就可以通過中間那個抽屜的空隙,把手伸進上鎖的抽屜。
反正家里又沒人,我不慌不忙的把中間的抽屜取了下來,上鎖那個抽屜和桌面的空隙還不小,手鉆進去挺輕松的。
因為怕把東西弄亂引起李思娃警惕,我只能慢慢的摸,靠里邊的布娃娃還是老樣子,不過娃娃屄那個位置的針好像多了幾根,童子尿的小瓶子也輕了不少,看樣子用了不少,那兩包藥還在不知道他吃沒吃,記事本旁邊多了一些零錢,最后就是那個礦泉水瓶子。
礦泉水瓶子我在周圍摸了摸確定不會碰到其他東西后,就想把他拿出來,可是那個縫隙太窄了,手腕能進去礦泉水瓶子卻太粗出不來,這可怎么辦呢,我主要就是想知道瓶子里邊是什么,可它卻拿不出來。
如果是空瓶子的捏扁一點就能出來了,可是里邊有水就不能這么干了,我把手電筒拿過來照了照,發現里邊的可疑液體并不滿,瓶口斜著靠在縫隙上不會灑出來,打開聞一下也行不必非要拿出來。
蓋子剛打開熟悉的騷臭氣息撲面而來,又是一瓶子的尿,但是泡了柳樹枝氣味變得很怪,總之是很難聞,不是有一瓶童子尿了嗎,怎么又來一瓶,難道還有什么說法?
算了只要不是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童子尿就童子尿把,李思娃做這些無非就是怕被白虎克死,要么就是想要兒子想瘋了。
為了防止里邊添加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忍著惡心在自己胳膊上涂了一點,并沒有什么反應,就是一股尿騷氣。
把瓶子蓋上放回原位,中間的抽屜也放回原位,在準備洗手的時候照鏡子才發現,自己已經弄得灰頭土臉了,就像一只暗地里搞破壞的老鼠,晚上一切如常,吃過晚飯洗完澡后,看了會兒電視就都上床睡覺了,當然了我肯定是睡不著的,因為我知道晚上會有什么,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像是等待受刑的囚犯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應該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再之后是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走來。房門吱的一聲,進入屋內的是皎潔的月光和一個巨大的黑影,終于還是來了,如期而至的來了。
嗒嗒兩聲腳步聲后,咔的一聲屋內一下子亮了起來,我本能般瞇上眼睛,燈光下他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里,晃蕩著那條黑色的肉蟲。
「你開燈干嘛」,媽媽像昨天一樣側躺著,頭也沒回的說。
他沒說話,依舊是呵呵笑著,人已經摟住了媽媽,手在媽媽屁股上摸索著。
「這細腰大屁股,到底怎么長的,嗯?」
見媽媽不說話,李思娃又嗯了一聲。
「我哪知道,天生就這樣」
「我看那,隨的你媽,她年輕時候那屁股……」
「滾,別惡心人」啪的一身,媽媽一巴掌打在李思娃手上。
「哎,這不是說說話找找刺激么」李思娃討好般的說著。
「刺激你媽去,別碰我」
李思娃沒有理會,很快傳來了一陣滋滋的聲音。
我稍稍睜開眼,看著對面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這一幕,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憤怒、嫉妒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也可以說是…興奮。雞巴一下子跳了起來,在內褲里頂得難受,只能蜷縮著身子把屁股向后撅著,看著眼前兩個人的表演。
媽媽躺在床上,被李思娃摟著,身上穿著的睡裙已被脫去,全身只剩一條紅內褲,李思娃湊在媽媽胸前,把玩著那一對白皙豐滿的大奶,一只在李思娃手里搓著,另一只被李思娃吃在嘴里滋滋作響,時不時的還有哈的一聲,像一只發情的老狗。吃了一陣之后,啵的一聲,在媽媽一聲輕叫中,李思娃一把把媽媽摟了過去,接著就只看到兩個人的頭湊到了一起,伴隨著兩個人的粗重呼吸和含糊的呻吟,許久才又分開。
「真香,嘿嘿」,李思娃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娟」李思娃半躺在穿上,手握著半硬的肉屌甩動著。
「來」李思娃繼續叫喚著。
「快點」李思娃又握著雞巴抖了抖。
媽媽爬了起來,一絲不掛,兩團雪白在垂下的長發里抖動著。只一瞬間便是咔嗒一聲,整個房間一下子黑了下來。
說是黑其實月光從窗口照進來,稍微適應之后我睜大了眼睛,房間里依稀可能看得清楚。月色中媽媽整個人像是比月亮還要白,斜背對著我跪坐在床頭,細腰肥臀看著像個銀白色的葫蘆。她理了理頭發,拿起發夾一夾,這個白葫蘆就伏了下去,像是在給李思娃磕頭。滋滋的聲音和喘息聲響了起來,伴隨著李思娃時不時喔嗚的鬼叫鉆進了我耳朵里,我雞巴硬得難受,輕輕抬了抬屁股,在黑暗中把內褲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