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嘟囔不清的叫著媽媽,媽媽從廚房探頭一看說道:「你以前沒什么刷過牙,剛開始刷牙出血很正常」
李思娃聽到后點了點頭,又偷偷的看了我一眼。
我這才明白李思娃為什么偷看我,沒我想的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他就是以前不會刷牙,單純在偷偷觀察我是怎么刷牙的然后模仿,我靠——合著這老小子以前沒刷過牙啊?
現實情況還真是,倒不是說李思娃人懶,而是沒有這個習慣,以前只是吃飯后漱漱口就完了。
其實村里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刷牙這種習慣都是半路出家的,并不是小時候的習慣,更多的是受家里年輕一輩的影響。
問題就出在這里,李思娃家里就他一個,小時候沒有刷牙的習慣,后來看別人刷牙他自己也偷偷刷過,結果就是被一嘴的血嚇了一跳,他也不好意思問別人,然后就不敢再用了。
直到跟媽媽結婚,想著以后要時尚一點,所以也要跟著刷牙了,雖然媽媽指點過,但他心里還是沒底,所以一邊刷牙一邊看媽媽是怎么刷牙的,然后笨拙地模仿。
當媽媽洗漱完畢后,我才出屋門擠上牙膏,這才發生了李思娃偷看我的一幕,他就是想學刷牙而已。
看上去好像挺上進的,可是卻讓我覺得更惡心了,他有沒有刷牙的習慣跟我無關,可惡的是那八百年沒刷過的臭嘴,還吃過媽媽潔白無瑕的大奶子。
刷完牙之后又出了幺蛾子了,李思娃洗臉用的是媽媽的毛巾。
本來李思娃家里就他一個,肯定就一條毛巾他自己的。
媽媽嫁過來之后,買了四條我小蕾媽媽李思娃一人一條各用各的,結果還是因為習慣,李思娃隨便拿了一條毛巾就用,拿的是媽媽的。
「你拿的毛巾是我媽的」,我看到他拿錯提醒了一句。
李思娃擦了一下臉上的水珠說道:「是嗎我沒看清楚,毛巾太多了我以后注意」
媽媽則是看到我不太高興,打著馬虎眼:「沒事兒用就用了,以后注意點兒」
小蕾早就吃完早飯上學去了,所以廚房只有我們三個人,李思娃和媽媽扯著一些無聊的話題。
其實李思娃讓我感覺總是有些唯唯諾諾的,可能是怕說錯話,也可能是性格本身就比較內向。
有時候看著這個老實的小老頭,我也感覺自己給人家臉色看,會不會太過分了?但是看到他和媽媽在一個畫面里,就想到這個黝黑的小老頭,可是能用自己的雞巴肏媽媽的屄的,還能肆意玩弄媽媽的大奶子大屁股,我這種同情瞬間就沒了。
吃完飯不一會兒,就聽到了熟悉的手扶拖拉機的聲音,然后大門被推開,還有毫不掩飾的腳步聲。
我一看是昨晚鬧洞房最起勁兒的胖老頭,就是第一個直接把雞巴掏出來,對著媽媽擼動,讓媽媽的奶水噴在他雞巴上的胖老頭。
不過現在和昨晚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一身老舊的中山裝,戴著一頂藍色的帽子(趙本山的那種帽子),左胸前的口袋還裝個小本本,別著一只鋼筆像一個富態的村干部?眼神中透漏著自信威嚴,看到我之后還有一些對晚輩的慈愛。
讓人很難和昨晚那個不停起哄,擼著雞巴的老色鬼聯系在一起,可他們就是一個人。
「碗碟昨晚都洗好了吧,現在就是數一下就裝車了,你們自己點點看,思娃啊你的新拖拉機開著感覺就是不一樣啊嘿嘿」,說完胖大爺坐下點了根煙。
之后媽媽和李思娃撅著屁股數,數一個整數放進竹籃子里。
有時候胖大爺還會指點一下,碗碟怎么往籃子里放裝的多,有時候甚至會跟媽媽有肢體接觸,但是胖大爺眼睛并沒有亂看,也沒有什么色心的樣子,好像對媽媽不感興趣一樣。
可我知道就他昨晚的表現,他絕對是很喜歡媽媽……的身體的,也許只是偽裝的好。
很快碗碟就數好了,有幾個被小孩子打碎了照價賠償,其他的就跟桌子板凳一樣就裝車了。
其實碗碟和桌子板凳是村委會的,某種程度上是村民共有的,最早是本村村民有什么紅白事兒之類的,就可以免費用的,外村用的話就要掏錢算是一種租借。
后來發現這樣不行,對于村民來說反正不花錢是公家的,弄丟了打碎了也不心疼,甚至還有偷偷藏在家里自己用的,問就是自家買的,只是恰巧和村委會的東西一樣,你能拿人家怎么辦啊。
所以后來本村的村民也收錢了,弄壞了弄丟了要賠,只是本村的村民掏錢要比外村的少很多,只是一個維護費用,反正人家村委會是這么說的。
在幫忙把碗碟桌子板凳之類的東西抬出去的時候,我看到手扶拖拉機的車斗上有一位大媽,大概五十多歲,個頭不是很高,皮膚很白身材有些胖,眼角的皺紋和臉部的松弛預示著她的年齡,年輕的時候應該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