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媽媽是說過只要懷孕,李思娃就給丫丫上戶口。
「思娃還想把拖拉機賣我,我想他也那么大年紀了,家里沒個車也不行就沒要,都是鄉里鄉親的就直接給他了」
這段時間胖大爺家我來的很頻繁,不過我們兩個算是各自心懷鬼胎吧,他想借我討好媽媽,我想借他了解李思娃,順便和趙嬸肏屄。
不過據胖大爺說,自從媽媽懷孕后,李思娃的故事會就不講了,好像一心撲在了兒子身上,畢竟兒子才是第一,這讓我安心了許多。
「這計劃生育罰款還真厲害,生個孩子受罪不說還得罰錢,還是以前毛主席他老人家說的好,人多力量大,以前啊……」
跟胖大爺在一塊兒我基本上都是聽他說,我在旁邊像聽故事一樣,如果他不打媽媽的主意,其實這人還挺不錯的。
「……狗山子今天說肏過這個女人,明天說見過那個黃花閨女的身子,嘴里沒一句實話,他真睡過的女的也就他們村的王寡婦了,別看現在吆五喝六的,年輕的時候被我們一群人打過很多次,也是慫的不行,他說的難聽話你就當放屁千萬別信」,天南海北的胡侃,聊到哪說到哪。
我有時候不想回話,就聽著胖大爺自己說。
而且也不是晚輩對長輩的那種聆聽的心理而是平視,自從和趙嬸肏屄之后,特別是趙嬸還嫌棄胖大爺不太行,跟胖大爺在一起喝酒聊天,我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所謂的對于老人長輩的尊敬,不敢說蕩然無存但也所剩無幾,就像小說電視里說的,都是一對肩膀一個腦袋誰怕誰,胖大爺也沒察覺,畢竟本來我就是這種性格,對別人有時候愛答不理的。
當然還是有些差別的,現在是我和胖大爺都肏過他老婆,而且他的雞巴還不如我,遭到了趙嬸的嫌棄,而他心愛的老婆把我當個寶,別人看一眼身子就氣的不行的寶貝老婆,現在被我的雞巴給肏透了,很神奇的一種心態,就好像自己因為肏屄這種事憑空長了輩分長了膽子,不知道這樣跟大爺算不算連襟。
可能是因為政策的日新月異,胖大爺要經常跑去開會,才給了我和趙嬸大量的私會機會。
所以胖大爺剛走,我就迫不及待的跑到了他們的臥室,跟趙嬸黏糊到了一起。
趙嬸他們的臥室并不大,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柜子一個箱子,床可能是因為太老了,寬度還不足一米五,床邊和床頭的墻上貼了大量的舊報紙,報紙上邊掛著一副很有時代感的黑白結婚照。
照片中的一對男女都穿著軍裝,就是當時很流行的六五式軍裝,帽子上一個大大的紅五星。
男的笑容很陽光,圓臉但也說不上胖,算得上是眉清目秀,女的梳著兩大辮子一身軍裝挺英氣的,一臉甜蜜的看著鏡頭淺笑,兩個人一副要甜甜蜜蜜白頭偕老的樣子。
可結婚照下面卻是另一幅景象,曾經的姑娘已經變成了豐滿的人妻熟婦,面容還能依稀看出年輕時候的樣子,但再也沒有了年輕時候的英武朝氣,清純的眼神也不在了,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欲火。
新娘早已忘了山盟海誓,忘了年輕時候的理想和誓言,她現在只想享受當下,結婚的軍裝仍然穿在身上,人也還是那個人,但是心……卻變了。
床吱呀——吱呀——的響著,風扇也搖擺著頭呼呼不停的吹,可新娘的頭上還是滿頭的汗,有些頭發直接被汗水粘到了額頭和臉上,新娘也沒空整理頭發,而是扶著自己頭上的帽子,生怕帽子掉下來自己就不像結婚照里年輕的樣子了。
新娘雖說穿了衣服,但其實和沒穿也差不多,衣服還是自己的衣服,但畢竟不比年輕的時候了,身材胖了一些,有些扣子根本扣不上特別是胸口,所以胸口的扣子干脆就不扣了,大半個白奶子都晾在外面,隨著晃動兩顆雪白的豪乳直接跳了出來,把衣服壓在了奶子下面。
而下半身則更過分一絲不掛直接光屁股,兩條大白腿高高抬起,一條赤紅粗大的肉棒,在新娘最私密的地方放肆的進出,做著本該是新郎做的事情,把新娘私密之處弄得一塌糊涂。
而這粗大肉棒的主人卻不是照片中的新郎,不過新娘不在乎,她現在要的更現實一點,只希望體內讓自己舒服的肉棒能更用力一點,頂的更深一點,自己腿間的那塊肉和野男人的肉棒再多親密的摩擦一次,再摩擦一次,更多的摩擦,恨不得讓那壞東西和自己的下面長到一塊兒,充滿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身體頂散架。
哪怕自己兒子就在旁邊,看著母親像畜生一樣光著屁股跟比自己還小的男孩肏屄交配,這位新娘母親也沒有任何的羞怯,甚至主動讓兒子看,他的母親是怎么被小他很多的男孩肏的,大肉棒怎么在自己出生的圣地橫沖直撞,粗壯的肉棍把他的親生母親肏的,像一只知道哀嚎的發情母獸。
照片中的新郎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的新娘在自己眼皮底下和別的野男人荒唐的茍合,就好像自己妻子被別人睡了并不打緊,別人只是在自己妻子身上蹭了幾下而已,只不過蹭的部位特殊一點,硬起來的雞巴和妻子體內的屄肉在蹭,這跟別人握手是一樣的沒什么接受不了的,讓自己妻子和別人肏屄沒什么,只要妻子舒服了高興了就好。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真正的主人新郎回來了。
「小志快躲起來,你大爺回來了」
就在我抱著趙嬸屁股正酣暢正歡的時候,突然聽到大鐵門開門的聲音,看樣子胖大爺回來了。
「我怎么躲?躲哪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是第一次我和趙嬸肏屄的時候胖大爺回來了,所以我有些慌亂,現在一出門就會被逮個正著。
「躲進柜子里」,趙嬸也顧不得衣衫不整,和肉屄上的湯湯水水,晃著兩個白奶子把我推進了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