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所謂的顧忌是根據我的經驗來的,就像我小時候,被我媽大腿間那個「長毛流膿的傷口」嚇到一樣,我也只是怕丫丫被嚇到。
不帶什么主觀色彩的說,自己皮膚白嫩細膩的媽媽,在自己平時不注意的胯下,突然發現了一條「紅腫」又黑毛密布的「傷口」,還被一條赤紅粗長的可怕肉棒不停的舂搗,把媽媽捅的嗷嗷叫,好像很「痛苦」一樣又哭又喊的,那傷口還紅的扎眼,被粗肉棒捅的流「膿水」,膿水又粘合兩邊的黑毛,看上去即黏糊又雜亂。
巨大的紅腫傷口,媽媽壓抑的痛苦嗚咽,劇烈的肉體碰撞和四濺的奶水,再加上紅色唇肉外翻,黑毛粘液這種獵奇畫面,對于小孩兒來說就是恐怖片。
像現在畫面就是白白嫩嫩的,沒有什么紅腫的跟饅頭一樣的「傷口」,沒有可怕的黑毛粘液,也沒有什么粗長的肉棒捅媽媽的肚子,有的只是媽媽在給哥哥喂奶,只不過動作有些大,身體在不停地扭動而已。
丫丫出來后,小蕾也跟著從廚房出來了,她可不是小孩子,看到我媽那個大白屁股坐我身上,體恤被推到了鎖骨,上半身幾乎赤裸,我們母子四只手,都有些阻止不了兩只渾圓大白兔的蹦跳,我們母子在干嘛已經很明顯了。
我本以為她又會發什么牢騷,或者故意給我搗亂,沒想到她什么都沒說,只是在旁邊默默的看著我媽那白屁股在我身上扭動,并且還拉著丫丫,防止這個小丫頭,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恐怖畫面」
小蕾在旁邊讓我心里有些愧疚尷尬,再加上昨晚已經給我媽「盡過孝道」了,我就沒有過分的控制,就很純粹的操屄發泄,加上我媽肉乎火熱的綿軟身體,這場「晨練」很快就結束了。
結束之后小蕾帶著丫丫就回屋了,我媽像平常一樣,大大方方的張開大腿,拿著衛生紙擦著胯間肉唇上的粘液。
我在旁邊看著,我媽的屄洞一陣收縮蠕動,肉縫中間肉隱肉現的粉嫩的屄肉不停的往外頂,不一會兒大量的濃白精液就被送了出來,平時我媽擦屄,最主要的就是先把屄里的精液弄出來,屄毛屄梆子反正在外面好擦也容易洗。
這個長滿黑毛的把我帶到人間的熟悉肉縫,我看著看著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我媽這條健美褲現在就是條開襠褲,極其「巧合的」褲襠那里開線了。
如果爺爺剛才沒有那么防備我媽,沒站樓道門口,而是進入我家了呢?那么這個容易開線的健美褲,會因為爺爺進我家而變的結實嗎?顯然是不會的,那么后果……還是開線。
想象一下爺爺坐在客廳,我媽在旁邊跳操,沒有胸罩束縛的大奶子,在體恤里橫沖直撞,有時候兩坨白膩甚至能跳到領口,健美褲緊緊的貼在我媽細膩的皮膚上,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挺翹的臀肉隨著運動不停顫動,前面的饅頭屄也被勒的異常明顯,那蹦跳活潑的奶子屁股,看的爺爺心里既尷尬又癢癢,而就在這個時候,我媽褲襠突然開線了……那場面。
如果正巧我也起床了,我們爺孫倆就會一塊兒看到,我媽襠部那多了塊兒長滿黑毛的紅肉,更尷尬的是,哪怕我們爺孫倆都看到了我媽那塊兒肥厚的紅肉,這種香艷的尷尬也沒辦法提醒我媽,只能裝作沒看到,那場面無疑會更加的難堪。
唯一不有點說不通的是,我媽完全可以瞞著我,趁我不在的時候再這么干,這樣會減少很多麻煩,可以讓爺爺多看一會兒多看一點兒,哪怕讓爺爺的雞巴直接插進她那個騷屄里呢,這樣豈不是更過癮?可我在家她還是這么干了,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種解釋了,就是……我媽需要我在家,她需要……我和爺爺同時在場,她想讓公公和兒子這對爺孫,同時看到她那肥厚多毛的生殖器。
哪怕我都操自己親媽了,都有過門儀式了,仍然為我媽的這種……癖好感到不可思議,讓兒子跟公公同時看自己的屄……這什么怪癖啊,更可怕的是這種行為完全符合我媽秉性,喜歡讓別人欣賞自己的身體,公公和兒子一塊兒看到自己的屄,會讓我媽感到更刺激的。
有句話叫一通百通。
今早這個暴露事件或者說任務,是需要我和爺爺同時看到她的屄,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些任務只要一個人就行,比如那天中午在廚房,我媽把內褲擰成布條勒緊屄縫里,給爺爺來了個開門紅(黑?),那次應該就是成功的,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明理論上我媽應該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任務。
那爺爺剛才問我媽怎么樣,也許就是在試探我知道些什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年前我媽進城來找我,「順便」就跟爺爺有了交集。
我媽年前進城找我,爺爺年后就送我護身符,很可能就是察覺到我媽身上的變化了,而且變化還很大,大的讓爺爺懷疑自我了,要不然他不會送我「封建迷信」的玩意兒。
要是這樣的話,那丫丫可能跟爺爺沒關系,她就是我的妹妹,說明我們家還沒那么亂。
說起來有點可笑,爺爺沒把我媽操懷孕,在我這里都算是好消息了。
心情不太好,再加上吃吸我媽奶水吸了不少,煎餅草草的吃了幾口我就出門了。
對門的猴子家大門緊閉,里面也沒有什么響動很安靜,兩邊的對聯中間的門神,還有門上那些破舊的劃痕,怎么看著都是個普通工人家庭,可實際上里邊是丈夫帶著老婆賣屄,做最著最下賤的營生……這什么世道啊。
我剛下樓就看到爺爺和廠里的技術員在廠區門口(住宅區和廠區交界)站著閑聊,很是悠閑一點都不急,更坐實了他剛才就是在回避我媽。
沒辦法都看到我了,過去打個招呼吧,弄不好爺爺還會再交代幾句。
果然看到我后,爺爺扶了扶眼鏡兒,就又開始了:「剛才忘跟你說了,你還得帶一桶柴油,村里農機不多,很有可能會用到店里的拖拉機,多帶一桶柴油備著吧,還有村里的電是兩相電,你們接線……」
這么一個斯斯文文的白發老頭,張嘴閉嘴都是工作,會看兒媳婦的屄看半天?像小孩兒一樣數毛發?抱著大白奶子才能安心?甚至拿操屄諷刺革命,什么撥開黑屄毛遮擋,不斷的往女人的屄里前進,才能操出未來,還兩手都要抓?還兩手都要硬?
我不知道別處怎么樣,我們這兒的工人,委婉點說確實不那么喜歡改革開放,因為有一部分人認為改革開放導致了下崗,甚至有些極端的認為改革開放是背叛革命,爺爺雖然沒那么極端,但那背地里拿操屄諷刺新政策,他是有這個動機的,但也只是有動機,我仍然認為爺爺不會這么說,是我媽被操昏了頭胡說八道。
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想到爺爺和我媽赤身裸體躺在一起,我少有的沒有往色情那方面想,并不是像以前所想的一樣,一個平常面善的瘦老頭,雞巴被白嫩豐滿的兒媳刺激的雞巴梆硬,然后小心翼翼的扶著自己的老雞巴插進兒媳的肥穴,接著瘋狂的撞擊仿佛要把那大白屁股撞碎一樣,像是身上披的人皮扒了下來露出了潛藏的獸性,只知道操屄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