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給你種上……來了」李思娃越動越快,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猛的抽送了好幾下,把媽媽緊緊的抱住壓得死死的,像是怕她會跑了一樣,我知道對于他來說現在是到了最重要的時刻。
最后啪的一聲脆響,李思娃說了一句「騷屄」,腿蹦得直直,身下的媽媽把腿一彎,勾住了那繃直的大腿,手搭在了他的腰上,干瘦的黑屁股使勁的往前拱,嘴里哼哼的整個身體僵著不動了,我低眼往下看去,李思娃把雞巴插到了底,黑漆漆的卵蛋蓋在媽媽的屄上,在媽媽發抖般的喘息聲中,兩辦黑屁股肉正一繃一繃的,每一次繃緊卵蛋便是一縮。
一目了然,他現在正向我媽體內注射著什么。
我緊緊握著拳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一黑一白的兩個人以一種傳承了億萬年的原始姿勢連接在一起,恍惚間他們仿佛合為一體成為了一個人。那顆不斷膨脹收縮黑卵蛋,宛如一顆黑色的心臟,砰砰跳動著為眼前這個黑白連體人輸送著骯臟的白血。
卵蛋一連縮了十來下,李思娃長出了一口氣,依然抱著媽媽哼哼唧唧的喘著粗氣,又過了一會兒才心滿意足的爬了起來。
他慢慢的把像在奶油蛋糕里搗過一遍的黑屌拔了出來,雞蛋大的龜頭從媽媽肉洞拔出的時候,啵——的一聲響,就像開啤酒瓶的氣聲。果然啤酒瓶口冒出了大量白色的泡沫。老頭他握著黑漆漆的酒瓶塞子,抹著擦著那流出來的酒沫,把它們塞回了那葫蘆狀的酒瓶子里,滑稽又可恨。
然后又拿出了那個礦泉水瓶子,打開之后用毛筆蘸了蘸準備涂抹。
媽媽問道騷臭味扇了扇鼻子:「怎么這么難聞啊,你快點」
「沒辦法你再忍忍,良藥苦口利于病」,李思娃訕笑道。
「我又沒病」,看來媽媽也不喜歡這惡心的東西。
「姑奶奶我有病行了吧,再說又不倒你屄芯子里邊,抹屄梆子上怕什么,你平時尿尿……」
「姓李的你什么意思嫌我臟了啊,嫌臟買你的十幾歲小姑娘去啊,人家是沒出嫁的閨女干凈不像我殘花敗柳」,媽媽像是被戳到痛處感覺都要蹦起來了,給李思娃一頓數落。
李思娃慌亂的把瓶子和毛筆放下,雙手捧著媽媽的肥臀,照著中間的屄肉就是一頓猛啃:「我媳婦的屄最香了怎么會臟呢,嗯……好吃屄水都是甜的」
媽媽著推了推李思娃的腦袋:「看你那個樣子,別啃了怪癢的……趕緊涂完睡覺」
李思娃嘿嘿一笑把瓶子拿了過來,仔仔細細的屠宰媽媽屄梆子上,屄毛自然是濕漉漉的,然后拉燈睡覺。
呼嚕聲很快就再次響起來。
既然他睡了就該我行動了,我看了一眼小蕾,還是像昨晚一樣,面對墻背對著床邊,兩條腿夾著毛毯在睡,而且是夾在大腿根。
媽媽這邊也是一切如常,只是今晚沒有踹我那一腳,讓我手指插進媽媽的肉洞更順利,慢慢的把李思娃的精液摳出來,然后想象著是自己的雞巴在肏媽媽的屄,鮮艷紅色的滿是屄毛的屄。
可這時候出現了意外,我所幻想的自己肏媽媽畫面,全都是剛才李思娃大黑吊肏媽媽紅屄的畫面,我想把畫面里的黑吊換成我的但發現根本做不到,我一想和媽媽肏屄,腦子里出現的就是李思娃的雞巴肏媽媽紅屄的畫面,也許是我真的沒有肏過媽媽,畫面根本想象不出來。
看著睡的正香的李思娃,因為離得近,還能看到他胯間軟下來的巨蟒輪廓,他的巨蟒可以直接給媽媽體內注射毒液,我這個親兒子卻不行……哎。
在媽媽屄上特有的騷味幫助下,我草草結束回到了自己的小床。
魚,雄性在交配一次之后就會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為了交配而死斗的公牛,當時疑惑現在我全明白了,這是一種哪怕死你也會去追尋的快樂。
終于我尿完了無比酣暢淋漓的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