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他總是一副純潔無辜的樣子勾引人?就是得扒了他那層皮,讓你爸爸好好看清楚,那是個什么臟玩意。”
男人輕笑一聲,坐在床頭,以手為梳,慢慢梳理起被抓亂的長發(fā)。
他向來很珍惜這頭烏黑濃密的長發(fā),因為江讓總喜歡在到達巔峰的時候含住他的長發(fā)。
可不能弄亂了。
江讓將杭柳送進自己那小屋,他臉色煞白,還沒緩過勁。
杭柳還在掙扎,只是掙扎的力度小了許多。
江讓將房門關上,一瞬間,他宛如困獸一般咬牙道:“阿柳,你清醒一點!”
“你忘了我們的計劃了嗎?”
杭柳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他咬著牙道:“我沒忘,但是江讓……”
他哽咽著搖頭:“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青年指著門外,哭得凄厲:“你知道他們都怎么說我嗎?我明明才是你的未婚妻,他們都說我是勾引你的賤貨!”
江讓眼睛也紅了,他張了張唇,太陽穴處繃出鼓脹的青筋。
杭柳靠近青年,他紅腫著眼,猛地用力將beta推倒在床上。
他努力壓抑自己的哭腔,一張粉白的臉正對著青年的臉,他咬牙道:“江讓,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愛不愛我?”
江讓沒有立刻回答,青年的眼眶便溢出大顆大顆的淚,直直砸在beta的臉上。
江讓清楚對方這會兒沒什么理智,生怕出什么意外,他咬著牙哄道:“愛。”
杭柳哭道:“愛什么?你愛什么?愛那個賤貨還是愛我?”
江讓抖著嗓音道:“愛你,只愛你。”
杭柳的哭聲突然一瞬間收了回來,他猩紅的眼直直盯著青年,空氣寂靜的似乎只有兩人的呼吸聲。
他的臉色近乎扭曲,如此問道:“那你為什么從來不碰我?”
“你愛我,但是對我沒有欲望。”
他嘶啞道:“我不信你的愛。”
江讓閉了閉眼,他近乎無力道:“那你想怎么證明?”
杭柳緩緩俯身,他將自己完全貼入江讓的懷中,他輕聲道:“我們現(xiàn)在就做吧。”
江讓眼眶微微shi潤,他突然有些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