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老公?!?/p>
眼眸霧蒙蒙的青年如此命令,他一邊說,身體隱約抽搐一瞬。
陳沐白已經(jīng)將近失去理智了,反應(yīng)十分遲鈍。
“啪——”
并不重的一巴掌,羞辱性卻十分強(qiáng),可陳沐白卻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溺死在蜜罐里了。
“賤貨,我叫你喊我老公,聽不懂么?”
陳沐白眼眶潮紅,淚水止不住地浸shi他的發(fā)絲、皮膚,他沙啞紅腫的喉嚨擠出兩個(gè)輕輕的、含含糊糊的字眼。
“老公……”
江讓卻突然笑了。
青年笑得十分暢快,連微粉的眉眼中都多出了幾分怪異的陰狠。
他著了魔似地死死盯著青年,喑啞道:“老婆,你不是許多人心里的男神嗎?”
“你知道當(dāng)初他們都是怎么稱呼你的嗎?”
“白月光?!?/p>
“哈哈哈,白月光啊,你怎么能變成這副騷樣呢?被別人知道了可怎么辦啊——”
江讓用力坐下,眉眼間全是嘲意:“好可憐啊允南,都變成這樣了,以后除了老公也沒有其他人會(huì)要你了吧?”
“老公把你這樣的照片拍下來好不好?就掛在我們的床頭好不好?”
陳沐白已經(jīng)開始渾身哆嗦了,從聽到江讓的稱呼開始,他的頭顱便只余下一片空白了。
他突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淚水,任由它們呆呆的、大滴大滴地落下。
熊熊的烈火包裹著他,仿佛要將他徹底燒焦、燒成一捧灰才算作罷。
手掌羞辱性拍在臉上的聲音十分刺耳,江讓潮shi的眉宇間隱約顯出幾分陰翳。
青年陰森森的逼問道:“說話啊,老公能不能拍你?”
陳沐白閉了閉眼,突然像是放棄了一切的抵抗般,任由自己徹底墮入腥臭的泥潭。
他顫抖著嗓音道:“能的,老公能拍我,隨便怎么拍都沒關(guān)系……”
“賤狗喜歡被老公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