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今兒這樣子,只怕他都在外頭找新歡了吧?不然你能窩囊成這樣?”
江爭果然沉寂了下來,手指繃得死緊。
好半晌,男人陡然咬牙道:“羅哥,你說的那個帶勁的,是怎么做的?”
漢子搖頭笑了兩聲:“我就曉得這話你能聽進去,待會我就把人介紹給你,你多聽、學著點。”
“要我說啊,你這感情上既然沒辦法突破,就得抓緊從身體上突破,不然你那不老實的老公,恐怕就要飛到人家床上嘍。”
…
江讓趕回那間狹小的地下室的時候,整個人都急的面色泛白。
說起來,今天是周末,他沒什么課,正在圖書館和段文哲一起翻譯英語雜志,兩人向來志同道合、配合默契,做起事來格外順利。
但沒過一會兒,便有個電話打進來了。
江讓看了眼,是江爭的來電。
說實話,自從上次哥哥點出他的疏遠,江讓心底到底還是有幾分愧疚的。
于是他并未徑直掛斷,只是避開了段文哲,站在圖書館外頭接了電話。
幾乎是接起電話的一瞬,江讓就聽出哥哥聲音的不對勁了。
實在是太明顯了,江爭向來身體強健,在山里的時候基本沒生過什么病,身子骨倍兒好,這是他頭一次用這樣虛弱、沙啞、飄忽的聲音和他說話。
“……讓寶,你在做什么?我打擾你沒有?”
即便嗓音如此沙啞,壓抑不住的喘息如波浪一般要將他淹沒,江爭
理想主義利己男31
“哥,你瘋了嗎?”少年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沙啞。
江讓近乎毛骨悚然地看著眼前荒唐seqing的一幕,因為刺激過大,少年的臉色變得慘白而崩潰,眼前灰白燈光下籠罩的一切事物輪廓都在緩慢融化,像是被高溫炙烤的蠟像般緩慢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