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beta抬腳便要走。
嶠城初秋的夜晚已經不熱了,甚至穿著短袖都能感到絲絲涼意。
身后驀然涌上一股冷風,青年動作微頓,剛要說話,卻猛地被一雙炙熱的手從背后緊緊箍住了腰身。
alpha的力氣很大,大到手背上的青筋都猛烈鼓動了起來。
江讓一愣,下意識要掙脫,卻在感受到肩膀上傳來的shi意和細微的刺痛停下了反抗的動作。
“江江。”
顫抖的聲音在青年微紅的耳畔低低響起:“他是誰?”
“我看到了,江江每一天都會去見他。”
“他是江江的伴侶嗎?”
“那我呢?我在江江的心里算什么?養在外面的玩物?一條關在籠子里、隨意逗弄的狗嗎?”
無比流暢的語句從男人口中脫口而出,甚至隱隱多了幾分壓迫感。
江讓有一瞬間生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他想回頭觀察alpha的表情,身體卻被禁錮得動彈不得。
到底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alpha,真要使起力來,是beta無論如何都比不了的。
“江江怎么不說話了?”
白茶的氣味愈發重了,身后男人陌生曖昧的呼吸打在耳側,讓江讓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中怪異的感覺更重了。
一個模糊的猜想在青年的腦海中慢慢成型。
beta張了張唇,像是要張嘴說什么,卻在發出聲音的前一刻被一只蒼白的手腕用力捂住了嘴唇。
青年的眼睛猛地睜大,不管不顧地就要掙扎起來。
但一直令他引以為豪的力氣與肌肉此時卻沒有幫到他分毫,可憐的beta呼吸急促,被男人推到光線暗淡的墻角肆意欺壓。
江讓一張臉都漲得通紅,鼻息的聲音十分粗重,腮邊因為被捂得過緊,從男人白皙的指縫泄出鼓脹蜜色的頰肉。
“對不起,江江,是我錯了。”
alpha的語調是如此可憐,可他墨綠的、被陰影覆蓋的灰暗眼眸卻興奮的像是要燃起綠色獸性的篝火。
他看著江讓用怒意的眼神直視自己,感受著掌心濡shi的觸感,喉頭的喘息聲愈發粗重。
陳景旭抖著嗓音道:“江江,別這么看著我。”
“我錯了。”alpha白潤的臉漲得通紅,他的舌頭都情不自禁地伸出,渴望接觸青年的皮膚一般,吞咽的口水讓他的聲調變得極其古怪,他不間斷地呢喃道:“我錯了、我錯了,江江,我知道錯了……”
說完后,alpha猛地松開了禁錮在beta嘴唇上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