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情態一瞬間變得更可憐了,又哆嗦、又恐懼、又小心,以至于他竟下意識地垂下頭,討好地舔著主人骨節分明的手掌。
“疼……”陳沐白含糊地低聲道:“好疼。”
江讓冷嗤一聲:“那剛剛給你機會了怎么不說?”
陳沐白已經順著青年的指縫舔到虎口處了,他一邊專心致志地舔著,身體不自覺地微微扭動,像是克制不住發情的公狗,一邊沙啞道:“不想、不想讓主人為難……”
數據科學部大部分都是技術性人才,如果陳沐白真的直接告狀了,江讓也不可能一次性讓那么多人全部辭職,至多也只是口頭責罰、或是扣除工資。
更何況,除卻最開始的那幾個實習生,其余的人,大多是被他慢慢引導著開始欺負他的。
陳沐白唇邊露出一個小小的酒窩。
他的酒窩并不深,如果正常笑起來根本看不見,只有像是眼下這般,恍若夢想成真的時候,那漂亮的酒窩才會像是一個甜蜜的陷阱一般,隱約顯現。
陳沐白小心地抬著頭,咬咬唇,露出一個軟弱無助的笑容。
他羞澀又靦腆地邀請道:“主人,要賤狗給您舔嗎?”
“賤狗保證,會讓您很舒服的。”
江讓有一瞬間瞇了瞇眼,他的表情慢慢變了,從一開始的冷厲變得懶散了幾分,伸手拍了拍小狗清純的面頰,青年淡淡道:“這么主動?我沒找你的這段時間,快把自己玩壞了吧?”
陳沐白的面色瞬間變得十分緊張,他的呼吸瞬間變得很重,頭顱下意識地搖晃,像是一只笨拙的企鵝。
“沒、沒有的,賤狗沒有允許,從來都沒有玩過。”
他說著,急促地神經質地扯開衣物,顫抖著將自己完全展露出來,包括緊緊禁錮著他的鐵籠。
陳沐白討好地將衣衫口袋中的鑰匙、連同他自己,一齊交給他勒住他脖頸的主人。
青年清純的容貌在一瞬間甚至顯化出某種極度病態的艷色,他顫抖的睫毛恍若叢林中潮氣的草木,shi熱的嘴唇覆上江讓漂亮的腿部,隔著一層薄透的西裝褲,慢慢地、一寸寸溶解主人冷淡。
落地窗外燦麗的光線包裹住交疊的兩人,整個世界恍若都陷入一場荒唐的動蕩之中。
陳沐白覺得自己像是一爐沸騰的開水,而于他身上尋歡作樂的江先生則是一口被燒開水的暖爐。
他就這樣,在那暖爐的身體中,逐漸沸騰、咕嘟咕嘟作響。
“嗡嗡——”
桌上的手機又開始作響,有人發消息來了。
一雙繃緊的、青筋微露的手臂徑直揮來,像是受不了一般地將它揮落在地。
作者有話說:
小陳:有點心機又何妨
三心二意涼薄男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