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寬的身材真的堪稱天菜。
那么大的奈子,就該被扇。
江讓還在胡思亂想,下一瞬間,卻陡然被人扯進了房間。
隨著‘砰’的關門聲響起后,青年只覺得自己的脊背被人狠狠按在門板上。
一直到這會兒,江讓才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談寬的臉色十分怪異,又或者說,充斥著屬于獸類危險噴薄的欲望。
青年下意識想掙扎,雙手卻徑直被對方死死鎖住,與此同時,隨著兩人激烈的動作,兩具充滿爆發力的身體愈發緊密地貼在一起。
男人的呼吸就在唇畔,江讓甚至疑心對方下一秒就要吻住自己。
可談寬沒有,男人只是慢條斯理地、怪異沙啞地道:“江讓,你喊那些人來是什么意思?”
江讓忍不住地脊背發麻,他忍不住往后仰頭,臉上賠笑道:“談哥,能不能先放開我?咱們這樣,不太好吧?你要是不滿意他們,我再給你多換點來,你一個個挑?”
談寬突然笑了,他笑得面色古怪、青白交錯,好半晌,他輕聲地、似笑非笑道:“江讓,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我想操誰,你不知道?”
江讓還在忍著,他當然不是傻子,都到這種地步了,他還不清楚對方齷齪的心思那就是純傻x了。
但青年還是不想撕破臉皮,畢竟他還有把柄在對方手上,但他方才張唇,卻陡然被男人迎面的吻狠狠封住了唇。
兩人便是接吻也像是在打架,談寬試圖進攻,江讓試圖逼退,水亮的涎水掛在兩人連接的唇畔,仿若被困在逼仄出租屋中悶出的細汗。
沒一會兒,談寬便悶哼一聲,從青年的唇間退了出來。
猩紅的血液從他的唇畔溢出分毫,江讓徑直將他推開。
近乎是推開的瞬間,江讓便控制不住厭惡地抹了抹唇,厭憎的語氣再也遮蓋不住:“你他嗎饑不擇食到這種地步了?給臉不要臉是不是?”
談寬沒吭聲,他只是隨意抹去唇畔的血絲,黑郁郁的眸從上至下地盯視著青年。
好半晌,他突然嘶啞道:“江讓,你不是一直喜歡找刺激嗎?瞞著你老婆跟他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夠不夠刺激?”
江讓大約是沒想到有一天能從談寬的嘴里聽到這么混不吝的話,青年臉上幾乎一片空白。
談寬卻只是低笑,他再次貼近青年,直到將對方半壓在房門上。
男人慢慢傾身,曖昧勾引似地吻了吻青年斯文英俊的面頰,他高挺的鼻尖抵著有夫之夫的顴骨,語調shi黏黏、低懶道:“你看過我直播,我們也裸聊過,不試試不可惜嗎?”
“當然,如果你真的心有愧疚,那……”
“江先生,您也不想您的妻子知道您在外面約炮吧?”
江讓被他這番話說得臉白一陣紅一陣,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開口罵道:“神經病,談寬,你精蟲上腦了?要不要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談寬被他罵得不怒反笑,男人輕輕吻了吻青年水淋淋的唇,低聲道:“不叫我談哥了?江讓,我還是喜歡你罵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