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很紅,鼻尖也紅,嘴唇也紅,整個人像是要在青年的氣息中幸福地融化成一灘軟紅的泥。
江讓忍不住磨了磨牙,一時間竟也被對方這副情態迷了眼。
沒想到那么無趣害羞的窮學生開發出來,會變成這樣一幅艷情的騷樣。
還真是挖到寶了。
…
江讓這次出來鬼混是用出差當做借口。
青年的行程里確實有出差這一項,只是真正出去談合作的不是江讓本人,而是他的親信。
等身上一些細微的痕跡消散得差不多了,青年才不急不緩的裝作剛回來的模樣。
江讓向來會討喬允南的歡心,‘出差’回來帶了許多禮物,直哄得男人眉開眼笑。
其實再貴重的東西喬允南也不是沒見過,他高興只是因為這是青年送他的心意。
兩人幾天不見,自然又是一番小別勝新婚。
但還未等兩人溫存幾日,喬允南便突然受到a國一個著名的國外舞團的指導邀請。
這個邀請是男人昔日的一位恩師發出的,對方曾就喬允南為了愛情放棄事業一事恨其不爭,但這么多年過去了,到底還是在乎這個天賦異稟的徒弟,于是便想著重邀這個小徒弟回歸。
哪怕喬允南如今已然不能登臺了,但充當新生代指導教師還是綽綽有余的。
喬允南考慮了很久,還是打算去一趟,他到底愧對曾經無限栽培他的老師,如今對方忙碌,主動破冰邀請他,作為學生,他自然不好拒絕。
這件事男人考慮好幾日才和江讓小心翼翼地提起。
不出所料的,青年當場便冷了臉。
江讓簡直無法理解喬允南的想法,他才從公司忙碌了一整日回來,本就疲憊不已,聞言蹙眉不耐道:“允南,不是我想說你,你的身體情況自己不清楚嗎?咱們家現在也不缺錢,你出去找罪受做什么呢?”
說著,青年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似乎意識到語氣的不對勁,他慢慢覆過身、垂下面頰,雙手攬住男人漂亮的腰身,低聲下氣道:“允南,我不是不讓你出去,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太久了,你本來身體就沒以前好了,a國飲食習慣和這邊也不一樣,我擔心你身體受不住。”
江讓說這番話確實有擔心喬允南身體情況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他骨子里的操控欲在作祟。
私心來說,江讓不希望自己的伴侶比過自己。
喬允南已經有那樣好的出身了,如果舞蹈事業又有所成就,日后誰還會記得起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