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道:“小江啊,你和祝醫師成婚這樣久,也是時候要孩子了。”
只見青年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他想說什么,嘴唇蠕動幾下,卻不曾說出口。
倒是祝妙機,他輕輕幽幽地露出一個溫婉的笑道:“多謝諸位關心,我和阿讓會早些考慮的。”
耳根軟的媽寶男28
汽水般的霧氣在逼仄的小屋中升騰。
好半晌,濛濛的腥氣隨著青年繃緊又緩慢無力的脖頸漸漸彌散。
扣在紅木床邊的手骨修長美好,脂玉般的皮膚下是薄而清晰的青藍血管。
江讓額頭滿是細密的露水,黑漆漆的眼球中涌動著無盡的潮水。
他閉了閉眼,隱忍的眸色一閃而逝,低低的嗓音帶著幾分失溫的沙啞,像是累極了后的妥協。
“……阿妙,疼。”他這樣輕輕說,年輕的肌骨中泛著高燒不止的猩紅。
人類的身體本就無力承受蛇類的發情期。
更不用提蛇類為了保證受孕,時長更是驚人。
這段時間,江讓幾乎日日浸泡在無盡的春水中。
祝妙機貪婪地恨不得與青年融為一體,血肉也好、骨灰也好,總之,過分暴戾的天性與愛人的背叛令他時時狂性大發、喜怒無常。
可男人又并非全無理智。
僅僅是一句久違的‘阿妙’便能讓他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江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僅僅幾日,他便已然瘦得驚人。
剛開始的時候,青年像是一只恨不得豎起所有刺去防御的刺猬,拼盡全力只為去刺傷對方。
抓、咬、撓,什么都使盡了,可他既無靈力、玄劍也被藏了起來,如何去與妖對抗?
于是,無力反抗的青年便只絕望地被拖去殘忍的受刑。
生理性的反應無法作假,每一次,當江讓看到祝妙機化作蛇形纏上他的身體時,他都會止不住地作嘔。
自小于太初宗接受的理念令青年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被一條蛇妖侵犯的現實。
屈辱、痛苦、搖搖欲墜的底線像是一道又一道的新鮮的刀痕割在他無形的精神軀體上。
在無望、粗糲的紅木床榻上,他痛苦地捱過一日又一日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