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部貼在冰冷的瓷磚上,身前卻是熱烈的吻。
青年被刺激得淚眼汪汪,脊骨都禁不住縮起幾分。
接下來的記憶都是模糊的,江讓時而覺得自己像是云端垂垂欲落的雨滴、時而覺得自己像是任人揉搓的圓子、時而又覺得自己是被包裹在滿是愛的蜜液中的孩子。
他感受到無數灼熱的、陰郁的、憎惡的、痛恨的、迷戀的情緒,伴隨著它們的還有懲罰性的疼痛,并不劇烈,卻令人羞恥異常。
就連意識不清的青年,都忍不住嗚嗚地痛哭求饒起來。
江讓在這樣滟滟如酒池的幻境中迷迷糊糊地度過了足足兩日的時間,連吃飯進食都是被一口口喂進去的。
最后一天,男人終于放過了他。
在徹底墜入黑暗之前,江讓隱約聽到了一道極其壓抑的嘶啞嗓音。
有人說:“江讓,我給你時間讓你逃,別讓我抓到你。”
聲音漸漸模糊,青年也徹底墜入夢境。
……
清晨的風柔柔從飄窗中墜入激烈狼狽的房間,羞澀似地拂過榻上僅僅腰身裹著一道白色長棉浴巾的青年。
它吹醒了一切的迷障。
美麗的、周身滿是濃烈色澤的青年緩緩睜開了那雙漂亮的黑眸。
茫然的、迷蒙的淚花從他的眼角墜落,理智慢慢匯聚成星點落入黑海。
江讓懶散地伸了個懶腰,動了動酸麻的身體。
到底是年輕人,尤其是陸響,身材體力確實都是處于巔峰。
也不算虧。
陸響向來在床上比較傳統,他沒什么經驗,甚至有時候對江讓過分羞澀,什么都依著青年。
江讓礙于自己立的人設,又不能主動,大部分時候也只能裝青澀,不夠盡興。
這次也算是開拓了新型刺激的玩法。
青年揉了揉腰側,側眸看到枕邊擺著的一本深紅的離婚證,嘴唇慢慢劃開一抹深意的笑。
顯然,計劃很順利。
按照離婚冷靜期來說,陸響根本不可能這么快拿到離婚證的。
現下男人不過一日便能拿到,只能說明陸家插手了。
也是,到底是唯一的繼承人,放手一年磨礪性情,也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