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的教室內最終只余下一聲低低的輕嘲。
陳明想,他果然還是將事情搞砸了。
兄弟不再是兄弟,朋友也不再是朋友。
想來也是,他盡管再壓抑,到底還是無法在喜歡的人面前裝得天衣無縫。
江讓早晚會知道的。
如今,青年不過是提前一步看穿了他可笑的心思。
陳明想勸自己遠離對方,他該趁著自己還有理智的時候,逃得遠遠的。可江讓的最后一句話近乎化作一道如影隨形的詛咒,它時刻鞭打、責問著男人的心臟,令他疲憊而永恒地陷入一場又一場永遠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江讓方才出了教學樓,手機便又振動了起來。
周圍的學生早已走的差不多了,青年隨意打開看了一眼,是周宜春發來的消息。
周宜春先前為了治療眼睛,休學了半年。
如今
兩面三刀鳳凰男20
s大的藝術院在單獨的一棟樓,位置比較偏,好在江讓有去了解過,當看到偏西式紅樓建筑時,青年的腳步才慢慢放緩。
下午的藝術院走廊中并沒有什么人,白色走廊中的頂燈造型十分古樸、如夜間燃起的燭火,沿途的墻壁上掛滿了各種藝術代表人物的肖像與畫作,分錯地掛放好,被橙黃的小燈點綴著,光影錯落,十分別致。
江讓不是個多么有藝術細胞的人,相反的,他對藝術創作之類的東西毫無興趣、甚至是不喜的。
如果非要說起來,那青年大約只能關注到畫作背后代表的商業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