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敬重的、愛之若狂的阿爹此時正衣衫大敞地半臥在塌間,年近三十的男人眉骨微蹙,面頰潮紅,殷紅水潤的唇微微張合,整個人如同一顆飽脹到汁水豐盈的蜜桃,只消輕輕一戳,便蜜液橫流、無力反抗。
而另外一個人首鹿身的禽獸家畜正趴在他的身上,那chusheng享得好福,整張臉都埋進了男人漂亮的xiong口,許是受得刺激過大,那chusheng頭顱上甚至幻化出兩只樹杈般的鹿角,軟綿綿地戳在男人含春帶蜜的頰上。
江飛白是個正常男人,且身體正處于最容易激動的青年時期。
此情此景令他幾乎瞬間便情動上頭,好在他尚存幾分理智,可理智之下,卻又是熊熊燃燒的妒火。
于是,江飛白毫不猶豫地打暈了那頭chusheng,他單手掐住那面頰尚且帶了幾分貪婪seqing的鹿人,用力丟在塌下。
許是動靜過大,床榻上的男人迷蒙地半睜開眼,他似乎有些難受,雙腿蜷縮,緋紅的俊面水光淋漓,雙手更是抓撓一般地緊扣著床榻上柔軟浸shi的緞面。
“……過來,阿鹿。”男人喘息著,嘴唇喃喃道。
江飛白喉頭不斷蠕動,見到他從來不敢褻瀆的父親如此yindang不堪的一面后,他早已情難自禁,而江讓口中喚著的旁人的姓名,更是將他心中妒忌與貪戀的熾火燃燒到了極致。
耳畔系統被關小黑屋憤怒的罵聲尤在耳側,江飛白卻早已不在意了。
青年俊朗的面頰溢滿了怪異的紅暈,他忽地半跪下身,就這樣一寸寸地膝行至男人的塌邊。
江讓此時已然神志不清了,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誰,他只知道,眼前人是緩解他痛苦難受的解藥。
“幫我……”男人的聲音沙啞中帶著幾分悶哼的意味。
江飛白頭顱一炸,他近乎顫抖著不要臉地爬上了他父親的床。
“爹、阿爹……”江飛白哆嗦著嘴唇,英姿煥發的一張臉扭曲成了一種色意壓抑的模樣。
他近乎顫抖地、頂禮膜拜一般地吻上養了他十幾年的父親。
唇舌煽情地交纏,手臂自發地鉆入男人shi熱的衣衫,像是回到最初的母體中一般。
迷迷蒙蒙的男人十分配合,他甚至更近些地挺xiong,讓孩子與自己更加親密無間。
江飛白哆嗦著、眉眼間流露出癡態,大喘氣道:“爹,阿爹,你知道我是誰嗎?”
江讓說不出話,甚至無法做出正常的反應,他神色茫然,殷紅的眼尾不斷溢出水液,濡shi烏黑的鬢發。
江飛白知道自己瘋了,否則,他不會對著他愛慕、敬愛了十幾年的男人說出那樣荒唐的愛語。
青年眸色漆黑,達成所愿的眼淚一滴又一滴地從眼眶中溢出,像是如何也流淌不盡的海水。
他戰栗著吻上男人的唇,一字一句道:“我是江飛白。”
“阿爹,是我在愛你。”
許是還留有幾分意識,混混沌沌的男人整個人一怔,他愣愣地睜大眼,空茫而尖銳地看著眼前令他生、令他死的青年。
熾熱的眼淚一滴滴地落在江讓的唇畔,眼眶通紅的江飛白用力地吻上他的唇,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隱含絕望的、不容拒絕的親吻,他的頭顱抬起復又垂下,仿若祈禱叩首一般虔誠。
…
江讓再醒來的時候,屋外的天色已近黃昏。
男人慢慢支起身體,他慢條斯理地披上一件外衫,遮蔽住軀體上過分癡狂的印記。
面頰上的潮紅已然褪去,這位權柄無雙的江大人再次恢復了往日的沉穩、溫柔、溫潤如玉。
江讓隨意朝著塌下看去,只見,長發披散的鹿男正顫抖著跪在床邊,許是經歷了一場情愛,伎子為了讓自己顯得柔弱、惹人憐惜,便用人類的身體來展現出自己的馴服與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