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成為了shi漉漉的甜酒,黏膩地融化開來,隱晦地勾引著蛇鼠來窺伺。
鹿尤撞開那些隱晦遮蔽的白衫,哆嗦著將懷中的男人輕置于榻上。
他方要起身去取水哺給江讓,衣尾卻被一雙修長的、泛著青筋的手腕死死扣住。
男人目光近乎渙散,他沙啞的嗓音帶著幾分黏膩的、屬于成熟男人的渴望。
“……過來。”他這樣命令。
鹿尤的四條鹿腿幾乎一瞬間就軟了下來。
太華國的人族力氣是很大的,他不受控制地被那位失控的江大人拉至身畔。
江讓眼前已然含滿了水霧,許是出于男人下意識的反應,即便淪落至此,他依舊無師自通地順著對方美麗白皙的身軀,一寸寸輕柔撫摸。
鹿尤耳根紅得滴血,他控制不住被訓練得yindang的身體,揚起美麗的脖頸,喘息出聲。
“大人,不要……”
曾經被管教嬤嬤訓練的勾引男人的意識令他自發地欲拒還迎、輕聲呢喃。
這個法子可能是對所有男人都十分管用,總之,江讓也仿佛被他蠱惑了一般,男人輕輕撫上他獸態的、修長美麗的腿彎。
即便意識不清,江讓大約還是清楚身下這人與自己不同的地方。
男人昏昏然、色令智昏地沙啞道:“你的腿,與我不同……”
鹿尤嗚咽得愈發厲害了,他輕輕掙扎著,換來江讓愈發嚴厲的掌控。
“別動,讓我、看看,你究竟與我,有何不同。”
此話方才說完,鹿尤的臉愈發紅了,完全僵硬在了原地,他仍舊是半獸態的模樣,公鹿的那處自然與人區別極大。
可江大人這般,實在叫他、叫他……
屋內氣息曖昧無比,近乎濃稠得能滴出蜜水來。
令一畔,穿著寶藍月白窄袖、發束赤紅發帶的青年人正揮舞著手中的長劍,舞得凜凜不凡、俊秀非凡。
他額頭溢滿了汗漬,英俊意氣的面頰上顯出幾分紅意,好半晌,待揮完最后一道劍招,青年才沉氣收劍,對一畔的侍從抬抬下頜道:“陳然,現下什么時刻了?我爹回來了嗎?”
一旁的侍從趕忙遞上汗巾,一邊躬身道:“回公子,現下已是巳時三刻,主君尚未歸家。”
那俊朗青年頓時眉頭微蹙,他隨意擦拭了一下汗巾,頓了片刻,又問道:“我爹傳消息回來了沒有?”
侍從恭敬道:“回公子,并無消息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