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平靜了很多。
陳景旭的傷口恢復的很快,學東西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
從一開始要由江讓手把手帶著走路、洗澡、上廁所,到能夠順暢做好、與平常人沒有太大區別也不過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
陳景旭甚至已經能夠斷斷續續的說出幾個詞、甚至是一句話。
但他并不愿意多說,男人潛意識里似乎并不認為自己是‘人’,之所以愿意配合beta做好那些事情,完全因為那是江讓的命令。
陳景旭說的最熟練的話只有江讓的名字。
男人像是幼童依賴母親一樣依偎著青年,甚至到了只是說出beta的名字就會讓他愉悅的地步。
江讓很高興他的進步,為了繼續鍛煉對方,便讓alpha學著寫自己的名字。
果然,陳景旭對此十分感興趣。
廉租房里沒過兩天就到處布滿了寫著江讓名字的大的小的紙片。
眼見對方進步迅速,江讓便想進一步讓他學寫自己的姓名。
alpha也依言乖順的練習,只是等到青年
黑皮糙漢老實人14
暑氣還未全然消退,下午的太陽刺眼又灼熱,beta熟門熟路地踏入別墅偏門的花園小徑。
這邊靠近李家別墅統一的仆人住宿區,平時仆人們洗漱、晾曬衣服基本都在這塊區域。
江讓熟絡地從衣撐上取下工作服,胡亂拍拍便掛在一邊的臂彎上,天氣很熱,青年小跑回來的時候渾身都像是能散出熱氣一般,他急迫地進了距離最近的洗漱室,幾分鐘結束一把戰斗澡。
沖完澡的青年顯然舒服多了,動作也松弛了幾分,他將毛巾隨意搭在肩頭,shi漉漉的發尾滴著的水珠順著衣襟往下浸潤,白色透氣的短襯衫在水滴融進結實的脊背后瞬間緊貼在蜜色起伏的肉體上,隨著beta的呼吸起伏搖晃。
簡直像是某種程度上的seyou。
不過江讓向來大大咧咧,哪能注意到這些,青年只隨意用干毛巾擦拭了兩下便作罷。
外頭的日光愈發刺眼,beta想了想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四十分,三點半他有一節朗誦讀寫課程。
說起來這位朗誦教習的老師,資歷在中心城都相當深厚,據說當初是受到男主人的邀請才會來到別墅教學,一般人家是如何都不可能請得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