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允南慢慢攪動湯汁,眼見愛人蹙著眉喝下濃湯,烏黑的眸中竟顯出幾分古怪的shi黏意味。
吃吧,多吃一點,他柔情脈脈的想。
吃下去了,丈夫就又會變得像從前那樣愛自己了。
想到屬于自己的一部分正在逐漸與愛人融為一體,他的整個頭顱都在微微發麻,脖頸處的青筋宛若扭曲的蚯蚓般鼓動。
他已經沒辦法了,真的沒辦法了。
喬允南也知道自己現在精神不正常了,那又能怎么辦呢?
江讓像是中了邪似的,出軌一個接一個,他鬧過了、也吵過了、甚至一度以權勢壓迫對方,可怎么都沒用。
他管不住他、也關不住他。
他太貪心了,不僅僅想要丈夫的身體,還渴望丈夫的愛。
江讓只要對他冷了臉,他就像是被迫戒斷毒品的癮君子,渾身上下的血肉都在顫抖、歇斯底里,宛如一條被殘忍剝了皮的花蛇。
所以,丈夫只要重新愛上他就好了。
快點啊,他快要等不及了。
喬允南這樣想著,臉頰微微抽搐,對著客廳的地板露出一個靜謐的、鬼氣森森的笑。
…
江讓已經將近一個月沒跟妻子做過了。
等喬允南安置好小姑娘,哄著對方在主臥睡著后。兩個人成年的、欲望翻涌的男人便再也控制不住骨縫中鉆出的烈火了。
纏綿的一吻后,喬允南極其露骨地撫摸青年的嘴唇、肩胛、腰身、臀部,漂亮的腕線隨著xiong腔中的呼吸起伏在肌理美好的身軀上。
他們甚至沒來得及去次臥,男人發尾的皮筋早已不知道落進了哪個縫隙之中了,客廳里只開著一盞幽幽的小燈,淺橙的光線宛若蜂蜜的色澤,濃郁、晦暗,覆蓋在青年肌理優越的身體上,宛若蜂蜜羊乳一般,兩人口齒生津。
卷發的男人慢條斯理地于丈夫的頸側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他的姿態耐心極了,恍若輕呷杯盞中的羊乳一般,一口、一口,喉結微動,仿佛真的在吃奶一般。
江讓哪受得了他這樣,靠在墻壁邊的腿彎與脊骨都在止不住地發顫。
青年忍不住咬牙,頭顱受不住的微微仰起,額間流淌的細汗宛若滑落墜入水中的珍珠一般。
而喬允南呢?
喬允南反倒輕輕哼笑一聲,男人的手骨很冷,現下卻也被青年身上熾烈的焰火染得溫熱了幾分,他輕輕捧住江讓混沌英俊的臉頰,伸出猩紅的舌頭,一寸寸舔上愛人汗津津發潮的臉頰。
仿若花蛇捕獵一般。
江讓已經被他撩撥得渾身松軟,但青年好歹還是有幾分理智在的,喉頭鼓動,欲望濃重的聲音低低道:“允南,別在這兒,我們去側臥,不然孩子起夜看到了不好……唔……”
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聞言也只是更重些地吸吮丈夫的舌頭,手骨更是愈發不安分地覆上青年的xiong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