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讓臉色一變,剛要說什么,卻見門口走進來長發披散的oga滿面冷意,戚郁蒼白的面容帶了幾分發澀的生冷,他沒有第一時間去看beta,反而垂目對小乖森然道:“過來。”
江讓趕忙擋在小乖面前,小乖顯然也嚇得不輕,下意識躲在青年身后。
戚郁澀著嗓音,直直盯著beta,好半晌才道:“我不會對他做什么,江讓,你讓開。”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
江讓不是個喜歡跟人對著干的性子,他本身是個老實的種地漢子,如今結婚了,即便對男人沒有多少感情,為了小乖,他也是想好好過日子的。
到底,青年還是讓開了幾分,他微微蹲下揉了揉小乖的腦袋,看著小孩子微紅的眼眶,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無奈,最后也只能輕聲道:“乖乖,沒事的。”
江樂安眨了眨眼睛,眼淚一滴滴往下落,但他十分聽江讓的話,還是慢吞吞走到了男人面前。
戚郁臉色難看,他微微彎腰,一只手握住小乖的手腕,另一只手用力地扇了幾下小孩的手腕。
或許是用了力,小乖立馬就大聲哭了起來。
戚郁卻不管不顧,一雙眼慢慢涌上紅意:“江樂安,我是不是教過你,有些話不能亂說,你爸爸跟我是合法夫妻,你說這樣的話是要拆散這個家嗎?”
小乖哭得直搖頭,卻又掙脫不了,最后還是江讓將人抱遠了幾分。江樂安幾乎一接觸到江讓就自覺縮進青年的懷里,抽抽噎噎地哭。
戚郁站在一邊,倒像是個與這對父子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男人努力收斂情緒,相比較幾年前,如今他的脾性已經算得上磨平了不少。
否則恐怕當即便要發了瘋。
“江讓,回家。”
男人冷冷地盯著青年如此道。
江讓抿唇,最后掃了眼病床上無知無覺的杭柳,最后還是慢慢離開了。
緩慢關上的病房像是徹底封鎖了另一個世界的通道,白色的空間再次恢復了冷寂。
只是,病床上無知無覺的病弱青年眼角卻慢慢滑下了一滴淚。
那淚浸入枕頭,最后徹底消彌無蹤。
晚上,江讓剛洗完澡走出浴室,看到的便是半躺在床榻上穿著性感睡裙的長發男人。
男人見到青年的一瞬間臉色慢慢涌上幾分紅暈。
這幾乎像是某種引誘的訊號,兩人夫妻多年,江讓怎么會不知道戚郁的意思。
但江讓顯然沒有這個想法,他疲憊地揉了揉頭,當男人纏上他的腰肢時,青年揮開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