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寬被他打得突然發笑起來,額頭的血凝在頰側,整個人仿佛一只蟄伏著的、擇人而噬的兇獸。
江讓厭恨極了,咬牙道:“你特么到底在笑什么?”
談寬微微抬起幾分頭顱,猩紅的眼球中顯出蛛網狀的紅血絲,他緊緊盯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顫抖的雙手如同捧住剛從腹中剝落的胎盤一般捧住了青年的臀部。
男人近乎挑釁一般咧唇道:“我在笑,喬允南如果看到這一幕,會不會誤會我們,對你徹底失望?”
江讓的腦子空了一瞬,下一瞬,他像被針尖刺到了皮膚一般,下意識慌忙起身,跟躲著什么臟東西一樣遠離談寬。
與此同時,男人寬大的手掌便也自然從對方飽滿的臀部滑落了下來。
江讓的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眸光,嘴唇氣得直哆嗦:“談寬,你惡不惡心?”
說完后,青年便趕忙像是躲著神經病一樣快步離遠了。
談寬盯著對方逐漸消散在樓梯間的纖長影子看了許久,好半晌,才慢悠悠拿出手機,給江讓發了一個消息。
“老板,最近都沒在直播間看到你,是在忙嗎?”
消息依然石沉大海。
男人忍不住扯了扯淤青的唇,想,江讓確實挺忙的。
又要忙著騙他老婆,還得喂飽小三,可不是忙么?
談寬垂眼,江讓這混球都開始對喬允南動手了,為了救自己的好友出婚姻的墳墓,他得加快點進程了。
只要江讓被‘他’約出來了,那就是證據確鑿。
喬家那邊能允許自家岳婿在外出軌,花天酒地么?
自然不可能。
到時候,哪怕他那戀愛腦的好友不肯離婚,他手上這份證據也能威脅江讓主動離婚。
三心二意涼薄男21
江讓在動手之前,其實已經做好了接下來被談寬針對的心理準備。
但意外的是,那天的事就像是從未發生過一般,談寬更是再沒出現過。
堂堂談家的繼承人,被打了竟也就一聲不吭地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