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即便努力按捺著激動的心情,眼睛還是忍不住在發光。
一輩子不愁吃穿的鈔票!
然而,有錢賺,沒命花了,寂靜的會客廳傳來三聲緊蹙的悶響。
三人頭顱中彈,驚恐欲絕地看向總統閣下手中裝了消音器的槍——
總統閣下冷漠地看著他們:“我讓你們嚇唬嚇唬他,讓你們脫他衣服了嗎?”
三人終歸是什么也說不出來了,眼睜睜看著他仿佛無事發生般放下咖啡杯,站起身來吩咐:“sion,處理掉。”
“是,總統閣下。”
sion面無表情凝視腳邊三具尸體,看了看一片血腥的地毯、沙發、墻壁,心道今晚又得通宵加班搞衛生了。
切爾·希特回到臥室,傻傻笨笨的妻子已經睡熟了,伸手一探,果然高燒了起來。
藥有問題。
冰涼的指尖劃過高熱的臉龐,暴君的嘴角揚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暴力鞭打使人臣服的手段切爾·希特已經玩過了。
這一次,換一種玩法吧。
切爾·希特脫了外衣,緊緊抱著他的妻子,親了親他的鬢角。
殿下,我有一萬種方法治你。你必將心甘情愿,與我同生共死。
在這座金碧輝煌的總統府,卡爾·加文最信任并依賴的,只有這位像長輩一樣,從小便服侍在他身邊的執事sion了。
雖然已經做了切爾·希特的管家,但sion總是拿卡爾·加文當自己的孩子看待的。
“sion……”在切爾·希特無微不至的照顧下,第二天下午,卡爾·加文高燒暫退了些,離開了臥室,看見sion,有些惴惴不安,遂出口問道,“我昨天晚上好像聽到了三聲槍響……是發生了什么嗎?”
sion在整理沙發上的抱枕,聞言轉過頭來,關切問道:“噢,殿下。您是做噩夢了嗎?”
“……是夢嗎?”可是,可是昨天他真的聽到了。
sion說:“昨晚一切安好,殿下,并沒有什么異響。”
卡爾·加文郁郁不安,抱著抱枕窩在沙發里,額頭上還貼著退燒貼,sion為他倒了一杯熱的草莓牛奶,道:“殿下病還未好,喝完了就去休息吧?昨夜總統閣下不眠不休照顧您一晚上,早上又去開會了,很辛苦,您別讓他擔心,好么?”
卡爾·加文捧著牛奶淺啜,不說話。
切爾·希特不在家,本是卡爾·加文最輕松的時刻,可現在他卻昏昏沉沉,半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做自己的事。他心中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可總是說不出來。
自己的身體真的已經弱到淋一會兒雨就會發燒到39度的程度了嗎?何況他回來時已經喝過感冒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