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迦忽然乜了他一眼:“當然,若是你下面的人把任務搞砸了,我
中央空調吹出帶著淡淡香氣的風。
起初,所有人都以為這只是普通的香薰,根本不會料到將迎來怎樣一場原始兇狠的廝殺場面。
赫德端著酒杯找到卡爾·加文:“老師——”在切爾·希特的眼皮子底下與他的老師抱了抱,“好久不見,我很想你。”
“小薔薇~”卡爾·加文看到他很開心,掖了掖他的鬢角,“瘦了。”
切爾·希特的目光不曾從卡爾·加文身上移開,他確實是戒備精明,可他千算萬算機關算盡,也算不到就這尋常的一個抱抱,名為zeta-19的oga合成信息素催化劑已經不動聲色地轉移到卡爾·加文身上。
更不知道,往來送酒水的侍應生也全然變成了zeta-19的載體。
黑玫倚在吧臺與一名軍官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忽感太陽穴一陣刺痛,眼睛也酸澀難當。
起初并沒有在意,以為自己熬夜熬久了,甩了甩腦袋,深吸一口氣,身邊的alpha看出了她的異樣:“葉處長?”
“沒事,”黑玫轉身,找侍應生要了一杯熱水,咕咚咕咚喝完,感覺好些,“繼續。”
可是沒過多久,那種感覺又來了。這一次更加猛烈,黑玫暗道不妙,這是,紊亂期到來的癥狀。眼眶里爬上血絲,眼前的景象也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紅紗,全然變成了紅色的!
“抱歉,失陪一下。”黑玫皺著眉走到角落,草了一聲,哆哆嗦嗦從口袋摸出一只a型抑制劑,咬開包裝,往自己大臂上扎。
沒用。
角落的柱子是金色的鏡面,黑玫轉身,愕然發現自己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兩顆虎牙又疼又癢,不受控制地變得越來越尖,越來越長——
“草!”黑玫連扎了三管抑制劑,全然不起任何作用,“你媽的什么情況!”
她艱難地吞咽了幾口口水,血脈里翻涌起異常的暴動,眼前的一切忽然變得血紅,她不受控制地磨起牙,發出令人汗毛倒豎的咯咯聲響。渾身血液仿佛在血管中沸騰了起來,黑玫感到渾身赤熱,扒了軍服外套,露出搭在里面的工字背心,雙臂、脖頸上的青筋動脈仿佛爬山虎飛速蔓延暴起,肌肉充了血,在汗珠的浸潤下一塊塊隆起優美的弧度。
與此同時,黑玫聞到了鮮血的味道。這一聞,理智徹底宣告潰敗。
在紊亂期失去了抑制劑有效控制的alpha,耳力變得格外靈敏,她聽見了同類的呼哧呼哧的低吼聲。
視線里,出現了一個alpha。
alpha原始基因中的領地意識覺醒,黑玫脖子粗了一圈,隨手竟輕易拔下一旁展示臺上的石膏像,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