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和我回家,我什么都不追究。”alpha說,“否則那串地址,我明日就上交總統閣下。你的朋友就死定了。你不要逼我像別的alpha那樣鎖著你!”
說完,alpha轉身離開。
霸權之下,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
alpha也不例外。
羅蘭摔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只綠植盆栽,委屈,怨恨在這一刻統統爆發,他朝離開的背影怒吼:“如果這個世道一定要壓迫我至此,那么我支持我的同類掀了他又怎樣!”
alpha陰鷙回頭,妻子話已至此,他不得不做出一些酷惡的手段。
一支不明藥液注入妻子的手臂,失去意識之前,rond聽見丈夫語帶哽咽:“不要說大話了,rond。你不是神,這個世道不是你們想掀就能掀開的。那是血流成河的路。”
“我們只是普通人。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保護你,保護我們的家庭,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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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鶴疑惑于為什么剛剛通過的好友申請,發信息過去卻多出了一個紅色的感嘆號。
也罷,這個不是重要事,白鶴聯系了卡爾·加文。
卡爾·加文的所有電子設備無一不被監控著,即便他有偷偷藏起來一部手機,但也要確定切爾·希特不在家,他才敢與他通過語音交流。
腦電波發過去半個小時,卡爾·加文才回復:“6點。”
6點切爾·希特出門,他們可以語音通話。
6點白鶴已經回到家了,陸庭深不在家,只有赫德在擺弄一墻的薔薇花。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卡爾·加文在吃丈夫親手烤的菠蘿甜甜圈,咬一口下去,酸甜的菠蘿果醬顆粒爆開,喝的是丈夫為他精心調制的草莓牛奶。他將電話接起來:“白鶴。”
“確認四周安全了?”白鶴問。
“嗯。”卡爾·加文抿了一口牛奶,“切爾·希特出門了。”
電話那頭道:“我長話短說,gav,騙你出去的那個oga是切爾·希特指使的,這從頭到尾就是個局,你不要相信他。”
白鶴以為卡爾·加文聽了會憤怒不已,都做好把手機拿遠耳朵的動作了。卻沒想到電話那頭是一片寂靜。
卡爾·加文好像說了什么,白鶴沒聽清,拿近了:“你說什么?”
“……”卡爾·加文的聲音有些迷茫,有些虛浮,就是沒有憤怒,一點都沒有,“我說……我不信。”
白鶴立時坐直了身子:“我親入險境去調查出了結果我才告訴你的!你不信!?”
“我……我就是不信……”卡爾·加文喃喃道,“我被欺負的那天晚上,他都抱著我哭了。我發燒了,他不眠不休照顧了我一晚,一直在自責沒有保護好我,白鶴,他怎么會讓被人欺負我呢?那天晚上,他確實是去開會了。”
“他說過不會再欺負我的……”卡爾·加文道,“而且,而且他把欺負我的人都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