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讓我猜我就猜是切爾·希特。”白鶴痛極喘了兩口氣,牽牽嘴角,“偽善的東西,一邊裝深情,一邊背著愛人玩這種東西。”
杜城笑了笑:“撒旦還真不是總統閣下,這個我能向你保證。”
“啊?”白鶴居然猜錯了,“那是誰?我認識嗎?”
杜城道:“圈子里第一條規矩就是,不能向外透露玩家現實的身份,這個我不能告訴你。”
白鶴臉紅了紅,不知道為什么,白鶴與那條黑曼巴蛇對視的第一眼,心里就克制不住地升騰起一種欲望。簡直難以啟齒的欲望。
但杜城一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怎么,喜歡上這種游戲了?想當撒旦的小奴隸?”
白鶴的臉霎時紅透了!撩起一捧水潑他,氣急敗壞道:“你說什么屁話!我才不喜歡玩這個……我就是,調查真相才過去的!”
白鶴不知道的是,那個金發oga轉頭就把白鶴偷摸摸玩珍珠的事告訴了杜城,讓杜城好好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小美人魚。
杜城笑了笑,沒反駁,只是道:“撒旦很多年前就離開了,自此不知所蹤,一直到現在。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
白鶴的舉動顯然和他嘴上說的不感興趣是相悖的,總是有意無意把話頭往這上面拐。多半都和撒旦有關。
他從杜城口中得知,撒旦挑人的方式很獨特,他不是有一條黑曼巴蛇嗎?黑曼巴爬到哪個oga身上,這個oga就會被撒旦收入囊中。
他的手段很高,每一個奴隸做夢都想跟他。所以即便怕蛇,但也希望被蛇爬到身上。
說到這里,白鶴都仿佛身上癢癢的,爬了蛇一樣,顱內當即爽了一把,浸在水里的臍下三寸處吐出了一串泡泡。
白鶴:“……”
杜城:“……”
白鶴手忙腳亂地拽過毛巾蓋上。
不行啊,不行啊,他要和菲爾在一起的,怎么可以肖想別人……
完了完了……自己一定是病了……
打開手機給自己預約了一個心理科門診。
下午3點多,白鶴變回了兩條腿,來到預約的醫院,在走廊一側的椅子上惴惴不安地等待叫號。
身邊坐了一個高大的alpha,穿著剪裁利落的黑西裝,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斯斯文文卻氣場強大。
白鶴覺得自己身上都被他的冷硬氣場凍到往下直掉冰渣渣。
幸好,很快白鶴就被醫生叫進了診室。
桌后的醫生一頭金發松松束在腦后,白鶴與他對視了一眼,愣在原地:“你……你……我……”